意,身边还有蒋丽和王凤娟围绕着,从来不担心身边没有女人,想去谁那儿就去谁那儿,就跟皇帝宠幸妃子一样,狠狠过了一把当皇帝的瘾。
然而好运气总会用光,李少民也不例外,自从红姐的两个赌场都不准他入内之后,李少民的赌运似乎就此结束。
去方脑壳赌场的第一次,李少民就输了不少,后面接二连三又去了好多次,总体上都是输,把手里的几个钱全都输了出去。
因为李少民一直输钱,时不时还要找王凤娟拿钱。
这样一来,王凤娟就不乐意了,原本自己好生伺候着李少民,就能吃香的喝辣的,想买什么买什么。
然而现在李少民不仅没钱给她花,反而要从她手上拿钱,并且总是输,几乎没有赢过,这让王凤娟生出退意,不想再和李少民扯在一起。
因为拿钱的事,李少民和王凤娟还起过争执。
李少民觉得王凤娟吃的穿的用的戴的,都是他买的,现在自己没钱花了,想从她手里拿点钱,王凤娟居然舍不得拿钱,于是颇有微词。
总之两人争执了几次之后,关系日渐疏远,不再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
这天李少民又来到方脑壳的赌场里玩牌,兜里还揣着明天的饭钱,想着要是再输,那就拍拍屁股回铁山湾。
反正这段日子赌也赌够了,女人也玩够了,现在一切都没有,回到最初,就当是一场镜花水月,梦醒了乖乖回家,来年去外面找个工作,踏踏实实干活。
李少民来到赌桌,眼睛里突然蹦出来一个熟悉的人影,坐在自己对面的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正是上次推牌九赢了自己的陶菲菲。
因为在红姐的赌场里被人扇了巴掌撵出来,陶菲菲气飞机窝囊,一气之下和飞机分手。
两人分得倒也干脆,说分就真分了,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分手之后,陶菲菲还是和原来一样,每天在茶馆和赌场里转悠。
这天手痒,实在耐不住赌瘾,拿了家里的钱,跑到方脑壳的赌场里解手瘾。
陶菲菲见到李少民,第一眼也认出了他,还是和之前一样,忍不住对李少民一顿嘲讽。
“哟,这不是那个倒霉大叔吗,怎么今天又跑来送钱了?”
“小姑娘,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上次是你赢了,不过也别得意,不是你的钱早晚得吐出来。”
两人在桌上打着嘴炮,其他人当然乐见这情形,忍不住在一旁起哄。
“大叔,今天怎么没见你带上你姘头,一会儿输了钱,可没有人给你借了。”
“少废话,发牌!”
李少民心里憋着火,他娘的,这小姑娘实在是猖狂,还蹬鼻子上脸了。
几轮下来,结果让人意外,李少安今天时来运转,这几日的霉运似乎到头了,兜里的几块钱变成了十几块。
李少民今天眼看着势头挡不住,把同桌的人都杀得丢盔弃甲,纷纷下桌。
陶菲菲不信这个邪,偏要一直和李少民赌,结果把从家里拿来的几个钱全都输光,气得脸红耳赤,咬牙切齿。
李少民逮着机会终于能报一箭之仇,极尽嘲讽:“小姑娘,别哭鼻子,没钱了回家去找妈妈。”
陶菲菲气得咬着嘴唇骂道:“你这混蛋,有什么好得意的,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