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鼠,大约有七八只,尸横遍野,个个死相凄惨。
李慧茹也捂着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看到洞穴里惨死的小竹鼠,李少安再回头看着那只被自己打死的大竹鼠,顿时都明白了。
以前就听村里的老人说过,竹鼠这玩意儿凶残成性,当公鼠碰到带有幼崽的母鼠时,会先将幼鼠全部咬死,然后才同女鼠同居。
对同类尚且如此,对误闯入领地的家鼠、雏鸡、鸭、鹌鹑,都会很发起凶残的攻击,通常都是至死方休。
看到这一窝死掉的幼鼠可怜,李少安刨了个坑,把这几只幼鼠全都埋了。
然后斩了一截藤蔓,绑住那只大竹鼠的一只腿,提拎着走。
“你还要这东西?”李慧茹看到这个黑畜生,只觉得毛骨悚然。
“要,当然得要了,咱们今晚加餐可全指望它了。”李少安说道:“这家伙为非作歹,今天栽在我手里也算是便宜它了。”
听到要吃这黑乎乎的家伙,李慧茹忍不住打了个颤,要说以前她也吃过很多次竹鼠肉,可是自打刚才看到了那一幕之后,心里有了严重的抵触情绪。
李少安安慰道:“这是动物的天性,竹鼠就是这样,它咬不咬,今天撞到我手里都是要被吃掉的。”
李慧茹不说话,只是走在李少安前面,这样就不用看着那黑乎乎的大竹鼠。
晚饭的时候,李慧茹对那锅香喷喷地竹鼠肉果然没有动筷子。
李少安和李少国兄弟俩一边吃着竹鼠肉,一边喝着家里自酿的米酒,这味道简直绝了。
到了夜里,大家各自回房睡去,李慧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这房间里实在太简陋了,让她住在这里还真住不惯。
这只是其一,另外一点更重要的原因是冷,山里到了晚上气温下降得非常厉害,尤其是在深秋的季节,这个时候外面都在结霜,早上醒来屋顶瓦片上都有一层薄薄的白霜。
李慧茹觉得很冷,想来想去,想到了去李少安那边一起睡。
掀开被子下了床,悄悄拉开木门走到堂屋,哪曾想刚迈过门槛,堂屋灯就亮了。
“大嫂……”
李慧茹呆呆地站在原地。
谭红霞也呆呆的站在原地。
“我去上个厕所……”
“那正好,我也去,我带你走。”
就这样,李慧茹被迫跟着谭红霞去了一趟厕所,穿着单衣在外面走了一趟,冻得牙关直打颤。
等到谭红霞回了房间,李慧茹终于悄悄来到了李少安的房间。
李少安正闭着眼睛睡着,忽然感觉被似乎被人掀开,接着一具像是冰块一样的身子躲了进来,暖和的被窝里顿时一凉,把李少安冻了个激灵。
“慧茹?”
“冷死我了……”
李少安刚开口,黑暗之中一道火热的嘴唇吻了过来,两人当即缠绵起来。
感受着李慧茹凹凸有致的身子,李少安身体里的那股火苗窜了起来,把李慧茹压在身下,旋即被子里面春色无边。
等到第二天天还未亮,李慧茹早早醒来,看着躺在身边的李少安,想起昨晚的疯狂,还觉得身体一阵疼痛,昨晚的经历也许是她这辈子以来最疯狂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