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闪躲,眼中闪过绝望之色,而落于后两步孔林见状,毫不犹豫的快步冲上前去,赶在长剑落下之前,以左肩挡住,脑袋右偏,同时手中之前捡起的带着豁口的精铁长剑向着银袍青年猛的刺去。
银袍青年手中长剑劈入孔林肩头的同时,孔林手中长剑笔直刺入银袍青年胸口,再次将银袍青年刺了个对穿,剧痛的同时,银袍青年手中长剑只劈入两寸,斩断孔林的锁骨之后无法再向下劈去,更加疯狂的嚎叫中,向后退去。
此时银袍青年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因剧痛不断滴落着冷汗,不断后退中向着胸口长袍衣领开口内摸去,只见银袍青年取出一个被鲜血染红的拇指大小瓷瓶,揭开瓶塞,向口中倒入一半药粉,剩余的则向着胸前两处汩汩流血的洞口抹去,同时对着伤口周围不断拍打着。
做完这些,银袍青年脸上的苍白略微泛起一些红润,胸口的鲜血也立马止住。
从慕白长剑将他们刺穿到银袍青年后退之时,前后不过数息功夫,不过因身后被刺穿的伤口无法涂抹到药粉。所以银袍青年知道无法再待下去了,不然今天真得留在这。
只见银袍青年捡起先前因涂抹药粉丢在地上的长剑,转身就就逃,必须得立马赶回去疗伤,虽然两剑并未刺中心脏,可那不断流着的鲜血似不要钱一般向外洒落,银袍青年逃跑的方向并不是之前马车那个方向,反而向着先前来路那些奴隶的方向逃去。
银袍青年目中恨意滔天,神色疯狂,跑动中疯狂喊着,“此仇不共戴天,此生若不将你二人手刃,我黄云誓不为人!此次我便先收些利息。”甲三那伤势,加上还在城内根本无法逃跑,已被其看成一个死人。银袍青年怒吼着已经跑到先前那些奴隶身边。
如不是这些奴隶,今天他也不会差点留在这,因此对这些奴隶也是愤恨不已。
因慕白与孔林手中都有武器,虽然能轻易杀了二人,可他不敢久留,保不齐身上再被刺上一剑,那就真得交待了。
可对付这剩余二十余名手无缚鸡之力,面黄肌瘦的贱奴还是没什么问题的,虽然会让自己伤势加重,可必须泄去心中的一口恶气。
奴隶们先前一直在原地见众人争斗,见此景象,早已吓呆,虽然他们经常能遇到其余奴隶殴打致死,但从未见过眼前的血腥场景,众人见银袍青年跑来,吓得立马转身就逃。
可众人逃不多远,伴随着奴隶们的惨叫声不断响起,长剑划过奴隶们的脖颈,一剑一个,奴隶们脖颈的鲜血喷溅中不断倒下。
奴隶们想逃都无法,两边是小巷墙壁,前面是银袍青年黄云,人挤人的无法向后退,而后面来路的奴隶们也不断被追上斩杀,二十余名奴隶不到片刻时间一个不剩全都倒地,留下满地捂着被长剑割开喉咙的尸体。
而这些横尸内,其中一名正是先前一起商讨麻衣青年,青年目光与其余横尸众人一般绝望,还有对生的渴望,眼见可能出逃成功,而此时却全部生机断绝与此。
做完这些,黄云的脸色更苍白了,在出巷口前,回头看了一眼此刻正在帮孔林与甲三包扎止血的慕白三人,黄云目中愤恨更胜,旋即不再留恋,快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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