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只见那中年奴管身体簌簌发抖,显然是怕极了,地上滩了一片湿润,明显是被眼前之事给吓出尿来。
而就在甲三冲到马车边之时,先前一直没有动静的马车,一声巨响中,陡然四分五裂爆开,破碎的木片四散飞溅,只见碎木片中冲出一抹剑光,在烈日照耀下,光芒爆闪,映入甲三与看向这边的慕白眼中,慕白双目被剑光闪烁的眯起。
甲三在剑光闪过之时,双目反而暴睁,横剑挡于胸前,只见叮的一声脆响,飞身冲来长剑被挡回,而甲三则是在碰撞中,蹭蹭倒退数步,溅起一片灰尘。
只见此时马车内的银袍青年已站于车前,倒持长剑,并未看向甲三,反而是看着不远处的慕白,轻声说道,“开始我就看出不对劲了,猜到你们可能要动手,而这一路到广场中,只有此处小巷动手最合时机。”
说道这,银袍青年略微一顿,“先前看你比较机灵,毕竟他之前也是随意找的三名贱奴,而你却能在我无法发现的情况下,在甲三身上做手脚,说明你还是比较有头脑的,如果不是你那一顿的身形,我还真发现不了。”银袍青年之所以不给慕白带束缚双手双脚,全因他自持高傲,有恃无恐。
说着,银袍青年转身看了眼趴在撤下簌簌发抖的中年男子,当看见他双腿间的那滩湿迹,问着空气中的尿骚味,脸色都有些变了,轻哼一声,“废物!”话音刚落,紧接着长剑往中年男子头顶轻轻一送,中年男子随着长剑刺入脑袋,不再动弹,直接没了声息,瘫软下来。
银袍青年抽出长剑,随意甩了甩剑尖处血迹,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之事,毫不在意,“那些几名卫兵也是废物。”
而一直关注这边的慕白与甲三众奴脸上都有些变色。
只见银袍青年继续轻声说着:“本打算此次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将你带在身边做一条听话的狗也好。”说到这,银袍青年忽然展颜一笑,“之前走到巷口之时,我还有些犹豫,最后想想,也罢,看你们是怎么打算的,你们这贱奴,绑在一起也不是我对手!”银袍青年语气无比自信,或者说是傲然,右手倒持长剑,左手食指点着众人,似在指点江山。
甲三平静的看着面前的银袍青年,不为所动,而身后的奴隶们此时双手双脚的束缚已经被解除,那十数名武奴们听见银袍青年所说,均都闪过一阵怒气,伴随着众人一声暴喝,全都冲向银袍青年。
银袍青年与甲三不为所动,静静伫立着,当众武奴冲到甲三身边时,甲三动了,甩了甩长剑,似乎有些不习惯这轻飘飘的武器。
随后甲三与众人立即冲向银袍青年,银袍青年淡淡一笑,长剑舞动,剑光飘逸,随手划过冲来的众武奴,伴随着鲜血飞溅,当即就有一名武奴栽倒在地。
叮当声不绝于耳,慕白与众奴隶们在后面看着,众人均未习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法参与进去。
一刻钟后,双方已经停下,场中能站立之人不到巴掌之数,只见满地鲜血与断肢,犹如修罗地狱,银袍青年不为所动,微微有些气喘,只见银袍有着点点刺目的血迹,沾染其上。银袍有着数处位置被长剑划破,而胸口与左臂处有着一道细长剑痕,正汩汩流着鲜血。
银袍青年瞄了一眼伤口,眉头微皱,随即便不在意的看向甲三众人。
此时甲三正剧烈的喘息着,精赤的上身有着十数道伤口,犹如咧开的鲜红大嘴,对外汩汩冒着鲜血,沾染得犹如血人。
而其余武奴比甲三更为不如,有两名已经断去左臂,其中一人持着长剑,其余之人均是右臂被斩或是身上伤口遍布,如不及时止血,后果可想而知。
银袍青年看着众人,嘴角更为不屑,抽身而动,长剑划过,甲三随手一挡。其余众人,能再战的立即抽身上前。
而又过了一刻钟后,慕白看着场中对决的众人,悄身上前,似要前去场内参与进去,身后的孔林见状,追上前去一把将他拉住,低喝道:“干什么?不要命了!”
慕白闻言,目光闪动,对着孔林低声道:“没事,我就上前,看是否有机会抽几下冷子,不参与进去。你在这看着吧。”说罢,便不再理会孔林,小跑向对决场内。
孔林见状,略微犹豫,也跟上前去。
慕白来到满地鲜血残肢附近,便不再向前,而此时场内能再战的只有三人,银袍青年与甲三,还有一名断了左臂的武奴,只是此人状态明显不好,似有一股意志一直支撑着他。
随着银袍青年挡开甲三后,长剑直刺向那名武奴,甲三想冲上前去救援,可还是稍晚一步,被银袍青年长剑刺入小肚,那名武奴当即伴随着飞溅的鲜血,应声而倒,再无半点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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