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哀家好不容易享受一下被儿媳伺候的美好,又怎么舍得放皇后回去?还是说,皇后才不过几日光景,就觉得哀家让你受委屈了?”
白了皇后一眼,太后冷冷的说道。
就算是装,她皇后也得给她乖乖在坤宁宫待着,她没有发话,她便不能擅自离开。
“呵呵,那倒不是,只是本宫觉得太后对睿王妃很中意,想着若是由她伺候你,你会好的更快一些。”
垂眸,皇后双眸微眯着,太后是不是傻?
虽说她能够好起来是凤凌烟立了功,却也因着她的缘故,昭阳损失了十万两黄金,逸儿损失了五万两黄金。
每每想起这些,她就想把凤凌烟碎尸万段。
“哀家的儿媳妇又不是死光了?为何要孙媳妇伺候哀家?皇后说这话不觉得有失体统吗?”
眼神瞬间阴冷,太后连虚与委蛇都不愿,直接冷嘲热讽道,言语之间的恶毒便也暴露了她对皇后有多厌恶。
皇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瞥了一眼太后,不由得嘲讽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的儿媳妇的确死光了。临王妃不是难产死了吗?你最正统的儿媳妇不就是那一个吗?”
冷笑着,她往她心上捅刀子,她又不是不会。
“放肆!皇后当真以为哀家会处处受你嘲讽,被你压制吗?别忘了,若是没有哀家帮你,你至今还在寝宫禁足,不见天日!”
太后眼神狠戾,双手攥紧手里的锦帕,那力道,几乎能把锦帕给捏碎了似得。
深吸一口气,皇后起身弯腰施礼:“太后无需生气,别忘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若本宫有事,你也脱不了干系。既然太后如此不待见本宫,本宫刚好也有些困倦,睿王妃你就亲自接见好了。”
毫不给太后面子,皇后转身就走。
一口气险些上不来,差点把太后给噎死。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会落得如此地步。
竟然会被熊宝琳这个贱人骑到头上,若是她儿子登上帝位,又焉能让她受这样的委屈?
“母后,您千万先忍着一时之气,莫要坏了大事儿。就算是为了鸿儿好不好?”
暗处,昭阳长公主快步走出,她脸色阴沉,亦是没有想到皇后如此嚣张。
明明是她有求于母后,偏偏还如此嚣张!
“哀家这么做何尝不是为了鸿儿?不然的话,哀家何必蹚这趟浑水?昭阳,你想个法子,让你的人进宫辅佐哀家。不然的话,依着皇后这性子,若她和逸儿成事,哀家必然在后宫没有立足之地!”
蹙眉,太后拿起被她放置在一旁的佛珠,快速拨动着,她的心跟这佛珠一般跳动的很快。
闻言,昭阳长公主眼珠子狡黠转动着,她故作犹豫着,似乎有话想说,却又有些担心太后会责罚她。
“行了,有什么话就痛痛快快的说,在哀家面前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白了昭阳长公主一眼,太后一个眼神,宋嬷嬷便赶紧四处去查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听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