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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之夫长袖一抖落,如意伏魔环径直向那姓南宫的修行者飞过去,如意伏魔环如扎桶的铜圈儿将那人捆扎得结结实实,其体内真气根本运行不起来,一下子栽倒在地。他走上前,也不问话,举起逍遥打神鞭,如法炮制地将那人脑瓜儿砸得稀巴烂。
他向远处横扫一眼,吓得他慌忙收拾那俩人储物袋,一溜烟跑路,原来以为还有三个人在附近围堵过来,哪里知道刚刚多出一筑基中期修为的修行者,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三个时辰后,远处果然追上来一个身影,正是先前见到那个筑基中期修为的修行者,此时那人正在身后穷追不舍,另外三个练气期修为的修行者自然被远远甩得没影了。
俞之夫暗暗叫苦,那人既然在三个时辰内追上来,其飞行速度与他自己相差不远,若是向前逃回小孤岛,定是被那人知晓自己的落脚之地,以后麻烦肯定少不了,可是他在千叶群岛又无其他至亲朋友,他舔了舔发苦的唇舌,道:“看来不得不拼着修为跌落,也要将此人干掉,以免留下后患。”
他一边走,一边左右察看适宜地形,一炷香后,见到前面有一座礁石,于是他落在那礁石上,连连挥袖,不过眨眼时间,一座反五行梅花小法阵和一座反五行困仙法阵已经摆布完成。
他盘腿坐在反五行梅花小法阵的阵眼之上,服一把灵丹妙药后,便双目低垂,双手掌心向上摆在膝上,看其模样,倒不像大敌当前,而是在打坐修行,偏偏附近灵气微薄不堪,即使枯坐百年,也不及他在自己的东山洞府之中修行一日,他之所以如此做,其实是在尽量平复自己的心境,久经杀场的他最是懂得心浮气躁时,最高发挥还不及平时七成功力和手段,而平静的心态,使得他洞若观火一般,哪怕对方即使细微动作和眼神、瞳孔变化亦是看在眼里。
“前辈,不知晚辈如何冒犯前辈,使得前辈如此追逼晚辈?”
来人面颊微汗,待到喘息甫定,才道:“小辈,你敢杀我门人,我岂能饶你?”
俞之夫不疾不徐地道:“你是说我先前杀的那两个人么?”
“难道还有另外人么?”
“死在我手里的练气期修行者数百人还是有的,至于筑基期修行者也有近百人,倒是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才有三、四人……”
“笑话,敢在我面前说大话诈唬我?我秦彪也是舔刀口血活过来的人,在海鲸帮中大小也算是一个小头领,岂是被吓大的?”
“哦,海鲸帮?我没听说过——”
“你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竟然不知道我海鲸帮?就是你们大岛主也是不敢碰我们海鲸帮,你这小小晚辈竟然在我面前放肆?”
俞之夫冷笑道:“我俞之夫是不听你废话的,既然你讲不出什么新玩意儿,我现在便送你上路吧。”
不等秦彪说话,俞之夫长袖一抖,早已摆布好的两座法阵轰然启动,顿时法阵之中烟雾弥漫,陷在法阵之中的秦彪从未见过如此阵势,顿时慌张起来,失声道:“小辈,只要你将那两人的储物袋还给我,我必是饶你不死……”
俞之夫听得明白,知道那两个还未有时间查检的储物袋肯定另有关键之物,便放在心上,暂时也不去翻看,毕竟眼前还有一筑基中期修为的大敌。
秦彪到底不是平常筑基中期修为的修行者,稍冷静下来,见法阵虽是气势较盛,对他也无大妨碍,手一抬,一支杆有儿臂粗的长枪脱手而出,径直向俞之夫飞过来。
看着呼啸之声夹着雷火滚滚飞来的长枪,俞之夫闪身避过,同时身形一晃,原地消失,再现身时已经站在秦彪对面,秦彪下意识地连连后退,但俞之夫的脚步似乎更快,几乎紧贴其身前,六臂重影同时出现,其中一手持着逍遥打神鞭仅是敲打一下,便近距离将逍遥打神鞭中雷电一下子一股脑儿地倾泻在秦彪身上,顿时将其护身真气罩的光影击打得黯淡下来,几欲吹弹即破,其全身上下焦糊一片如同才从炭窑中爬出来一般……俞之夫迷踪拳加上六臂重影,几乎没有任何间隙地击打在护身真气罩,迷踪拳果然厉害,才出一圈,其护身真气罩便轰然被溃。
俞之夫大喝一声,戮神箭在秦彪几乎毫无防范的情况下钻入其脑髓深处,未等秦彪痛叫之声发出来,他的拳头如雨点一般击在其小腹丹田之处,一拳、两拳、三拳……才过去一个喘息时间,便有千拳击在其小腹丹田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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