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冬封伸手打她手背:“松开,爷都看不见了。”
楼冬封反手提着黎婴扔到地下:“不要带着老鼠上榻了,听明白没黎婴。”
黎婴叼着耗子,反身又跳到榻上。楼冬封又提着将它扔下来,呵斥俩声,黎婴蔫巴的冲俞百桦叫了俩声,才规矩的猫到了角落,嗷呜嗷呜的吃着老鼠。
楼冬封见黎婴下去了,就势要将她放在榻上,基于心理阴影,俞百桦大喊:“我不要到榻上去。”
“明天我叫人换。”楼冬封抓住她俩只脚,就往床边走。
俞百桦可算是松了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竟然骑在楼冬封的脖颈上,这被人知道了,那可是要被戳断脊梁骨的。
“哎呀,你快放我下来吧,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刚才就是一时心急了。”
楼冬封转过身,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行了,爷没在意。反正你迟早是要骑到爷头上的。”
“我没有……”
楼冬封将到了床上的到口食物一把扑倒:“我不管,你得报偿我,这种事情你心知肚明吧。”
俞百桦半推半就……
次日,阳光异常的和煦,晒的周身发热,楼冬封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依旧是,青木扶回房间的姿势竖躺在床上。衣服都没有换,脸有点发热,头也昏昏沉沉的。
楼冬封按着太阳穴,仔细回想昨晚的点点滴滴,不对啊。明明记得看到俞百桦的,明明一起睡了的,怎么是他一个人睡到了天亮,被子都叠放在角落,像是没有盖过的一样。
楼冬封敲了敲昏沉的脑袋:“天哪?他这脑袋怎么了,昏昏沉沉的。”
楼冬封四下看,就和平时的一样,黎婴缩在在榻上,塌下的角落里还有半只老鼠的尸体。这让楼冬封愈发的疑惑了,他方才一瞬间,有一种昨夜甜蜜只是黄粱一梦,可看着黎婴,又觉的真实无比。
“百桦~百桦~”囔囔的声音和轩然欲滴的鼻涕,让楼冬封意识到自己可能感染风寒了,怪不得浑身发热。找出自己的大麾,直接往爷爷的院落凑过去了,他现在浑身难受,多余的事情都没法分神想,总觉的哪里有些不对劲。
楼冬封在爷爷这里吃了治风寒的药,一觉睡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整个人才清爽了不少,吃了药便准备回自己的院。
连爷爷都说起了风凉话:“瞧我这大孙子病成这摸样了,我孙媳妇也不来看看。大孙子你是不是成日就知道欺负孙媳妇啊?少年夫妻老来伴,对孙媳妇好点。”
楼冬封裹着大麾:“我对她好着那,谁知道这个没良心的,今天居然没来看我,呆会收拾她。”
爷爷收拾:“哎呀,娶了新人,只闻新人笑那听旧人哭啊。原本以为你当初那么闹,是个痴心的,现在……”
“爷爷你说什么那?这次娶亲的是楼渊,是他临时出幺蛾子,我是代娶,给他娶的和我无关的。”
爷爷只是看了一眼没在多说,楼冬封跺脚:“爷爷你什么意思啊,不和你说了,我这病就算好了,都得让你们气出病了。”
楼冬封满腹怒火的往家走,拐弯就听见白术半夏俩个人聊天。
“哎,世子爷真是让人难琢磨,之前将世子妃捧在手心都怕化了,现在不还是要娶公主了吗?”
“可不是,前几天世子妃面上就不对劲,后来就问我,世子妃是不是真的要娶公主了,我那敢说,但我听世子妃那意思,就算我不说,她也明白的。”
“哎呀。”
楼冬封直接走出来,责骂道:“怎么回事,成天不敢正事,学会嚼主子的舌根了,这些话都谁同你们说的,谁让你们乱讲的。世子妃那?我怎么一天都没见着啊?”
半夏和白术连连赔罪认罚,被楼冬封劈头盖脸好通骂。楼冬封才觉的心气顺了些,他们一个俩个都这么说,真不敢想俞百桦会怎么想。
“世子妃那?”
半夏推白术,白术又反推半夏,楼冬封蹙眉:“你俩个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说个话了,不能说卷铺盖走人。”
“昨天,世子妃回娘家了。”
楼冬封先是一愣,心上有些窝火,随即一副释然:“回就回呗,多大点事啊。这也值得你俩推推搡搡的半天也说不清楚,真是俩个没用的废物。”
半夏和白术大气也不敢出一身,楼冬封回到空荡荡的房间,刚才的那股气势荡然无存,抱起黎婴。
“黎婴,你说你娘怎么是这么个蠢货啊?好端端的跑回娘家做什么?不知道娘家人不待见她啊?她怎么一点心都不长啊?算了,她不长心,我不能不长,我现在去接你娘回来,你说好不好啊?”
黎婴眯起眼睛,搭理都不搭理,楼冬封狠兑了他一指头:“你个不孝子,这点主意还是爷来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