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冬封进展的可谓一个不顺利,四处找不到楼渊的人影,心中窝了满腹的火也没处可撒,干脆出去喝了个大醉,晚上准备和他家的小心眼商量商量,顺便逗一逗他家的小笨胚,看她怎么打翻醋坛子。
楼冬封心上有事,几杯酒下肚,醉微醺原本只是散散心,一下就喝多了,被青木掺回了屋子。青木不敢四处瞟只是丢下一声。
“世子妃,世子爷喝醉了,交给您伺候了。”只听到卧室有潺潺水声,便识趣的出去了。
楼冬封一个大字躺在床上,整个人醉汹汹的,眼皮上下打着架。
“百桦,百桦,百桦。”大喊了几声,也不见她回应。
楼冬封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去翻她的梳妆台,去翻她的衣柜,去查找屋中任何一个她可能在的角落。发现什么都没有缺的时候,觉的自己心都被塞满了,没那么空了。
楼冬封负有躺在床上,自我安慰:“百桦一定是出去了,去娘那了。”
他翻了个身子,一手划拉着被子查数,查到一千的时候,俞百桦裹着头发,从沐浴的暗室出来。
楼冬封立刻翻身坐起,有些怨怪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去那了?”
影影绰绰的看到俞百桦责怪的口吻:“喝酒了?”
楼冬封只看到她的一瞬,嘴就笑着合不拢:“过来给爷抱抱。”
“哎呀,头发还湿着那。”
楼冬封一把将她扯入怀中:“来,爷给你擦干,快过来。”
楼冬封觉的眼前恍恍惚惚的,俞百桦一会儿在这头,一会儿在那头,他一个虎扑将她按在床上:“想不想要。”
俞百桦依旧一贯的常态,摇着头推拒:“不想。”
“没良心啊,爷从昨天就开始想了。”楼冬封心里添堵,为什么她不喜欢这桩事那,这不应该是夫妻之间必须的吗。
俞百桦按着他的手问:“不是说,晚上不回来吗。”
“嗯???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我就算说过不打算回来。可爷不是怕你这里想了,睡不着吗。”楼冬封越说越没正行,上下其手。
俞百桦闹着笑着躲闪这:“你少胡说了,停手啊。”
“怎么才能碰啊?爷说实话,爷怕你一个人睡不着,回来陪你睡的。你不给爷甜头还喝斥爷,爷心里苦。”楼冬封松手,楼冬封推开她,在床上打滚,转身抱成一团,假意生闷气。
俞百桦站在床下,能听见她的笑声,擦着湿透的头发,好一会了,还见他在那团着着,单膝跪床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别生气了,好不好。”
“哼。”楼冬封双脚在空中倒腾,并不吃这一套,生气的转到另一个方向。
俞百桦拿着湿头发搔他的脖子,楼冬封回眸白她一眼:“你怎么就不明白,一下根本不够,再亲三下才能原谅你。”
俞百桦笑着不理他,下床继续擦头发,披散着半干的头发,坐到榻上拾起前几日未绣完的花样,继续绣起来。
楼冬封见她不理,躺在床上,从床的这一头滚到另一头,敲墙,蹬被子,做一些试图能引起她注意的事,然而她都不理,楼冬封只好坐起来,眼巴巴的盯着她瞧,正巧叼着耗子的黎婴回家了。
楼冬封坏笑:“黎婴给你娘带饭回来了,她在榻上等着那,你去找她。”
黎婴看了看,就冲榻边走了过来,双脚一蹲,擒住耗子就跳上了榻。俞百桦兀的看到面前还弹腿的耗子,当下一蹦二丈高,手里的绣棚针线笸箩都打翻了,站到炕桌上就是扯着嗓子叫。
黎婴酷爱把逮到的猎物带到俞百桦的面前吃,老鼠兔子麻雀,吃不完还会存起来。
俞百桦吓的只跳脚:“黎婴,快下去。”
黎婴放下耗子,冲她喵呜一叫,半死的耗子,扑腾的要跑,被黎婴一猫爪按住。
俞百桦见喊黎婴不动,也不敢下去,只能眼巴巴的冲着楼冬封求救:“君卿,快救救我。”
楼冬封盘腿坐床上,一副看好戏的架势:“不得。”
俞百桦着实是怕那耗子,急的直跺脚,带着哭腔眼巴巴的望着他:“君卿……你快来吗。”
只一眼就让他心软:“啊,好好好,你站着别动。”谁让他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楼冬封摇着头下床,过来抱她,俞百桦慌不择路摇头:“抱太低了,黎婴会扑过来的。”
楼冬封背过身,俞百桦想都没想,一个脚就从他肩膀上放上去,骑在他脖子上,双手还蒙住的他眼。
“快走快走,黎婴能不能,不在带老鼠进屋了,一想到那天早上在脖子上摸着老鼠醒来,我就吓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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