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命。
“互不相欠。”楼渊冷哼扔下这一句,驾墙头跳下,手顺势往下一摸,凹凸有致,又重复感受了一下手感,只听一声熟悉又冷冽的轻呵。
楼渊扔开怀中的黑衣人,扯下她脸上的黑巾:“你是女的?公主!!!”
西凉公主捂上他的嘴:“不要声张,有话我们好好说。”
紧接着楼渊就感觉腹部一凉,低头一看西凉公主冷冽的眼神中暗藏杀气,手上的一寸弯刀毫不留情,最毒妇人心,只见几柄冷冽的刀锋架在脑袋上面。
楼渊有种命不久矣的觉悟,大意了,因为知她是个女子就大意了。
也不知道刀山是不是涂抹了一招毙命的毒药,楼渊觉的眼前一花昏了过去。西凉公主戴起面罩:“碍事的东西,我到要看看你是什么人,竟然也来坏我的事情。”
西凉公主扯下楼渊的面巾,愣在原处。下属问:“殿下,用不用立刻做掉。”
西凉公主犹豫了,很快就做了决定:“等等,先把他带走,将他治好。”
“殿下,这……这不好吧。”杀手手起刀落,眼见楼渊人头落地,西凉公主拿刀挡下。
“刺杀失败,他不是普通人,他还不能死,带走吧。”
杀手执意:“可是殿下,天朝人不可信,他会将我们的事情说出去的,与其养虎为患,不如现在就做个干净。”
“不要在说了,后果我一力承担。”
*
天气晴朗,是难得的好天气,俞百桦裹着厚重的冬衣在花园中散步。
白术急匆匆的从它处跑了过来:“世子妃,世子叫你去老夫人哪里取点东西。”
俞百桦应下,转身看到那日见的程将军站在身后,不待她问好。
程将军发问了:“你……你是世子夫人?”
俞百桦不禁想起之前那次,有些羞臊,毕竟也算是戏弄了将军。
程将军只是瞧她这副仪态,愈发的肯定了:“原来你真不是君卿的表妹啊?啊——怪不得你问我俞军师的事,那是你家长兄?我说这君卿,将了表妹还藏着掖着,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我算是明白了。合起来,是你们夫妇二人寻我开心啊。”
程将军咂嘴发酸,好吗楼冬封各种不肯介绍不说,还避着他给他脸色,原来问题出在这里了。
“将军误会了,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并不是成心要戏弄将军的。”
程将军拂手作罢:“无事无事,回头我找君卿算账就好了,对了君卿在哪儿,他最近躲我躲的厉害,要回边关了,我想见见他。”
“你随我一道吧,正巧我也有事要去寻他。”俞百桦想起什么,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了:“对了,将军,这是我写给哥哥的一封家书,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与将军在遇,便带在身上,麻烦你遇见家兄的时候,帮我转交给他。”
程将军虽然常年驻守边疆,却不是正儿八经的武将世家出身,家里清一色文官不说,家族旁支繁多,对一些事情的敏感度远超常人。
“这事儿君卿知道吗?”
俞百桦摇了摇头,她想写书信给哥哥,关他什么事,再者他要知道了,指不定又整什么幺蛾子才肯卖给她这个人情那。
“那我可不能收了,我们君卿可是有名的醋罐子,心小着那。这要不是他的,让他惦记着,别人提都不让,更别说是自家的了。我一下就看明白了,你们上次那是吵架,拿我做了筏子,君卿还憋坏不告诉我,害我几宿几宿的睡不着。这信我就是看在君卿的面子上,打死都不能收,这知道的是家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书。”
俞百桦急道:“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一封信,他们不信,大可拆开去看啊。”
“嫂夫人你可别出馊主意了,你先过问一下你家醋坛子信不信吧。”
俞百桦捏着信都送不出去:“程将军就这一次,算我求你了。我若说与世子,世子他肯定不依我的,我就是想告诉哥哥我很好。”
“怎么可能,君卿嘴硬心软,你多说好话哄着点,我给你说,你把信交给他,他都能给你亲自送过去。只要递他手里,不出一刻钟就到我手上,但你现在交给我,可能一眨眼的功夫,但能不能送到先不说吧,你就说他得拿这事烦你多久吧。”
“你说的好在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