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他一眼:“谁说有就不能娶了。”
“可是,我觉的她不适合你。”
……赵显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时候口味都变了:“我去,她不适合,你适合?”
楼冬封也是万分惊悚,立刻澄清:“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我就说她俩句她就气的直哭,就这点心性根本就不适合你。”
“你那是说哭吗?说了俩句?你砸不说先把人家掐哭,又恐吓人家的,你瞧我这袖口子,都攥出褶了。”
赵显这一提这个就更来气,楼冬封简直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刚才是意外,但从这点你也能看得出来。你有着一日登上大宝,就她这个心性怕是在你宫中待不上三日吧。”
“那我就不登呗,我去和她逍遥去。”
楼冬封朗声笑:“我只知道你登位都不一定会放过七皇子,七皇子若是登位了,你绝对跑不了。还有,你要没心思角逐,就早说一声,我们楼家一家还在你这压着那,你要没意思,我们就立刻转投山头。免得被秋后算账了。”
“别,就当我没说。灵芝我会保护好她的。”
楼冬封笑了笑,没说话。你为了我摘‘灵芝’,我有了‘灵芝’,却让你成了别人的灵芝。
“最近朝堂怎么样。”
赵显摇了摇头:“不乐观,我听说九公主怀孕了。”
“那你怎么看啊?”
赵显略沉思:“楼渊怕是留不住吧,毕竟。”
“我觉的不然,季音你要知道,楼渊不是一个心慈的人,他更看重利益,我之前也要他做选择,他始终都放心不下太子这边这么多年做的事情。扶你上位是他的抱负。只要九公主的孩子出世了,七皇子那边就没有筹码了。”
“我可以信你吗?”
楼冬封笑道:“你可以试一下,反正孩子不久会出生,他若反你,我就来趟这趟浑水。”
赵显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所不久,就是十个月我也等的起。宫里还有事,我得回去了,你中午吃什么,自己吩咐,我先去忙了。”
楼冬封拂手:“去吧,去吧。当官有什么好,还不如回家种药草。”
赵显出了门就往俞百桦的住处去了,见她睡着了,脸上还有泪痕,心上一阵怜惜,怎么跟个受气包一样,君卿真是。不过这样也让他放心了不少,想着宫里的事,便去忙了。
“娘娘,我们今天不去铺子里了吗?”
左妙妙抬手:“最近都不会去了。俞侧妃那边有动静了吗。”
紫灵摇头:“娘娘我怀疑是哪欢巧故意把消息压了下来,欢巧已经不是一次撞见人了,而且我也让小丫环说了好几次。俞百香一点也不闹腾,以前还吵着见太子,现在全然是一片死寂。如果俞百香知道了,她一定坐不住的。”
“那就把信儿直接传到俞侧妃耳朵了,不是有每天送药的药童吗。”
“可是娘娘,前几天俞侧妃的药停了,吃完了。”
左妙妙气不打一处来:“听了你就想办法,往过送。难道这种小事,还要我教你吗。”
“是。”紫灵领命退了下去。
楼冬封百无聊赖的四处溜达,季音确实不在府上,手里拿着一把石子,踩着梯子站在院外偏僻的墙角一个劲的扔石子砸灵芝住的那屋的窗户。
灵芝醒来,越听越慎得慌,推窗一个十字冲着眉心砸了过来,当下就把她砸哭了,特变的疼。她捂着眉心,看着爬在墙头上的某人。
“你是不是有病,你有病就去治啊。”
楼冬封一慌,没想到给砸住了。
“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说完我就不扰你了。”
灵芝原本是不想理的,不过最后的那个很让她动心。揉着眉心就推门出去,站在墙角下。
“说吧。”
“别哭了,听的人怪糟心的。”
灵芝气急:“你还糟心,你怎么一下不把我打死那。你自己瞧瞧都破皮了。”
楼冬封心揪,从衣衫里拿出一个小瓷盒递给她:“拿去摸你的脸和眉心,别落了疤,左右就丑。”
“我不要。”打个巴掌给甜枣吃,真当她是好欺负的。不要不要就不要。
楼冬封扬起手:“信不信我这一把石子扔下去,把你砸的满头包。给我拿着。”
趋于淫威的灵芝委屈的接过:“等季音哥回来,我就告状。让他赶你走。”
“哎,我说你有没有良心,还学会告状了是吧,长本事了。是谁说要请我来做客的?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不算数的。”
灵芝跺脚:“我是说过,可你不是说,那是你的梦吗。我不管。”
“那我也不管,我现在饿了,你要不管我午饭。我就让季音赶你走,你和他认识十六年,认识的时间比你年龄都大,你说他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灵芝俩厢一对比:“不就是一顿午饭吗?我同你吃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