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所有人的脸上都出现了吃惊。
可倾画怎么会让玲珑如此得意呢,一召被踩在脚下,那怎么会有有翻身的时候呢。
“你忘了你要扯我的裙摆时,我误踢到你吗?你难道脑子坏了?”倾画浅浅的开口,脸上挂着一丝嘲讽,她从来不畏惧任何事情,也不害怕别人的阴谋,因为那些如同蝼蚁一样的人,何足挂齿呢。
夜宁听着倾画的话有喜有悲,虽然不懂她话里的含义,但是她的意思是明显的,她承认她踢了玲珑,那她就要受到惩罚。
夜宁兴奋地禀告于颜墨,声音极大还响亮,如同要禀告天下一样。
“陛下,皇后已经承认了,她刚刚踢了玲珑,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皇后呢?”
夜宁的话,颜墨的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他虽然不知道倾画在干什么,但是他相信倾画不会让别人欺负她的,更何况把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她头上。
倾画回头看了一眼夜宁,嘴角轻轻的勾起,漫不经心地开口,“夜宁王爷,可能有所不知,本宫的这件衣裳,是高人所画,独一无二,那个人对本宫而言很重要,所以本宫才会着急护着裙摆,不然玲珑假借摔倒扯坏了它。”
倾画在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玲珑,看着她脸色惨白的模样,丝毫不影响她内心的波动,淡然的语气再一次传了出来。
“本宫是在救玲珑王妃,不然玲珑王妃可能就要连累你们一家九代都要去另一个世界了。”
委婉又直接的话,分分钟打夜宁和玲珑的脸,无辜又强势的倾画,迷人又渴望得到。
夜宁哪里不知道倾画在暗讽他的没用,他怎么会如此容易的放过倾画,她刚刚的那一脚,也不知道伤到玲珑了没。
“皇后,这是在找借口,还是吓唬臣等呢?”夜宁丝毫不在意倾画话里的可怕之处,他根本没有想到这是真的,他以为这只是倾画在吓唬他。
可后来他连后悔的权力,都被剥夺了,所以那是他活该,不听清楚倾画话里的意思,她已经很明显的提醒了夜宁。
是他找死,就不能怪倾画心狠手辣,用机太深了,她早就很清楚的提醒了他们,是他们不听劝告,那就不能怪她了。
难不成九代一起去另一个世界,这样的提醒还不够明显吗,这不就是皇帝的意思吗?是他们太蠢,还是倾画有意想为难他们,可是倾画知道在场很多大臣已经听明白了这些话,只不过看透不说破而已。
看来这个夜宁王爷的人缘也不怎么样了,这样可就不好玩了。
“本宫没有吓唬你。”倾画还是选择再一次提醒夜宁,想给他留一丝颜面,不想在国家大事面前,谈论如此小事。
可奈何夜宁就是执迷不悟,非要定倾画的罪,眼神里的决定,“皇后,不必多言,你说这裙子的来历强大,那请皇后说明,不要再这里绕圈子,浪费大家的时间。”
夜宁非旦不感谢的倾画对他的仁慈,还要至倾画于死地。
倾画犹豫了一下,轻轻的咬了咬唇,做出一副为难的模样,吊足了所有人的心跳。
“本宫这件衣裳是当今皇上画的图纸,还是看着绣娘做好的衣裳,是皇上今天赏给我的。”倾画没有太得意,眼底也就浮现一些温柔,至于提到这件裙子的来历时,心底一阵阵温柔。
颜墨看着倾画脸上的表情,心底也是松了一口气,他害怕倾画玩过头了,然后不知道怎么收场,还好她知道用他开堵所有人的嘴。
“如果大臣们不相信,可以让人去大殿找来图纸。”颜墨严肃的开口,脸上的阴霾如此墨水,看得出来颜墨忍耐了很久。
他看着他们欺负倾画,却不能开口去帮忙,这种感觉很无力,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他这辈子不想再遇到第二次。
颜墨慢慢的走到倾画的身后,轻轻的拉了拉倾画的小手,想用自己的体温,让倾画冰凉的心快一点回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