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杳无音讯,国君大为震怒,派人严加查找,士兵派出了一批又一批,连个人影也没查到,皇宫后山搜了三遍,树林,坑洼,涯下,瀑布,该找的地方都找了,还是找不到,愤怒的国君最后将注意力全部放在凉夏的身上,他派了大量的人员守卫,将凉夏所住的院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一楼里也派了人多守卫,二楼厢房也有人,就差派人与自己的闺女住一张床了。
对于这些,凉夏一直保持沉默,不言不语,甚至都未理会,平日里除了休息,便下楼赏花,花园里的花她每天都要亲自浇灌一次,亲自修剪,甚至还学起了针线活,这可急坏了丫鬟,这些粗活公主怎么可以做呢?可凉夏只是笑笑说道如今我哪还像个公主的样子,万一哪天连这里都不能住的时候,总要自食其力的,丫鬟听了眼圈微红,这才尽心尽力的教着凉夏做起了针线活。
萧剑在后山住的很好,他在树顶,地底,山间都开凿了洞口,可以休息,士兵查树林时,他就去地底待着,搜陆地他就去山间,搜山他就去树上,如此反复三次,西凉士兵终于放弃,转回皇宫,没办法,这山太大了,绵延千里,谁能搜的那么细致?搜树林也不可能一颗颗的爬,搜地也不能一锹一锹的挖,所以相比那么一群人来,萧剑行动更方便,应对起来也更游刃有余。
这个小插曲过后,萧剑亲自去近处看了看,凉夏的院子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守卫多了几倍不止,这种情况让他有些微微皱眉,但并没有很犯愁,闲着无事,萧剑找了块隐秘的空地,开始挖地道……
大皇子骑着马站在达努城驻扎地,望着巍峨的城墙,眉头微微轻皱,他回头看了看低头站在旁边的四个人,握紧了手中马鞭,他很想狠狠的抽过去,但还是忍住了。
“城墙虽高,但我们人多,叠罗汉都能趟过去,你们居然被屠了一万多人?”
田冲小心的说道:“他们有药水。”
“药水?你去墙边站着,让我见识见识药水的威力。”
田冲一听,肠子都悔青了,自己没事接这茬干嘛,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大皇子哼了一声,又将头转了回去:“下令攻城,我倒要看看他们的药水是何方神圣!”
身后四人听后,哪敢不听?虽然他们知道会是送死,但如果此时反驳,自己肯定会先死,田冲第一个退后,昨天就是他的人先冲过去的,所以死的基本是他的人,典威的人本就不是前锋,自然不可能出兵,管良两边看了看,无奈的叫来自己的士兵,下令攻城。
一时间十万大兵吼叫着冲了上去,刚跑一半,便被漫天的箭羽射倒了不少,一群人冲到城门旁,大木头刚刚举起,城楼上便架起了竹筒,一排排的竹筒内突然流出液体,落在城下士兵身上,又过了会儿,爬梯子的,撞门的,皆四肢发软,摔倒在地,紧接着便是树油火把,凄惨哀嚎,此情此景,与昨日一样。
管良心疼的攥着拳头,大皇子眯着眼睛看着,丝毫不含感情的说道:“继续!谁敢停下格杀勿论!”
管良一听,赶紧说道:“将军!烧着火呢!此时上去岂不是送死?”
大皇子头也不回的道:“管良听令!领人继续攻城!若你跑慢了半分,我砍了你的脑袋!”
管良浑身一震,双眼通红的大叫一声,亲自领人冲了上去,剩下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敢出声,可他们不出声不代表大皇子不出声:“田冲、典威,带人继续攻。”
两人一愣,随之苦笑一声,带人继续攻了上去,此时大皇子身旁就只剩下启明,启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还好他的人不在,他的人都在各个关卡守着。
管良领着人在前面冲着,到达城门远处时,一排排箭矢飞来,管良挥刀劈砍,后面的人一个挨一个的倾倒,田冲与典威冲上来,与管良一起前冲,三人最先冲到城下,城墙上架着的梯子已经被烧的变形,旁边的尸体熊熊大火焚烧,三人对视一眼,抽出长刀,几步跨上梯子,蹭蹭已来到一半,城楼上的众人将一根粗木头顺着梯子扔了下来,三人无奈,只好又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