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倾画自知理亏,说话声音很小,但语气很倔强,颜墨哭笑不得,这时候还理直气壮的,真是……
夜宁哼了一声道:“你的夫人穿着这身衣服,单枪匹马闯到战场,飞针救了我一命,我是没资格说她了,你看着办吧。”
倾画听后眼前一亮,连忙说道:“对啊对啊,我还救了他,不算没用吧?”
颜墨一愣,没想到歪打正着居然真帮了忙呢?封铭也是强忍笑意,自己这夫人精明起来,一人可斗苏家整门,耍起无赖来也是有理有据,这么算起来,也可以说是女中豪杰了。
颜墨无奈的将马匹牵进城里,又强硬将倾画抱了下来,倾画羞涩的卧在颜墨怀里,夜宁和封铭转头望天,只有吉斌是过来人,所以不太避讳这些。
“好啦,放我下来……”
倾画娇嗔道,颜墨笑了笑,将倾画放于地面,夜宁道:“此次交战各有伤亡,本来情形是僵持不下的,结果倾画去了以后,助我斩了敌方一员首将。”
颜墨一喜:“是哪个首将?”
“炎统。”
颜墨点点头,不管是谁,只要能削弱易行君的实力,那便是好事,想到这,颜墨心情大好,一行人去了厅里,准备好好探讨一下此战的细节。
刚落座,封铭便开口说道:
“将军,此次战斗本是顺利的,只不过后来又冒出两人,那个使斧子的,功力不浅,我与他杀了几十回合未分胜负,而且力大无穷。”
颜墨轻恩了一声,他知道封铭说的是谁,这个人与他交战过,确实修为不俗,应该是易行君以下,敌军中最猛最凶悍的,夜宁见封铭说的片面,于是从头讲起,颜墨听的认真,期间时不时沉吟皱眉,直到听得炎统落马,颜墨才将目光转向倾画,倾画见颜墨看她,略微欣喜的直了直身子。
颜墨一笑:“怎么?还真觉得你功劳大了?你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接近尾声,所有人的体力以及精力都有所下降,这才被你偷袭成功,不然你以为你的银针真能发挥这么大的效用?”
倾画一急:“他们可是穿着盔甲的!我是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将银针透过盔甲缝隙刺进去的,也不完全靠运气啊!”
夜宁点点头:“这倒是,倾画说的对,这飞针也是一门学问,我觉得她的功劳确实不小。”
有了夜宁帮着说话,倾画更是底气十足,颜墨看向封铭,封铭摸了摸鼻子,沉吟道:“将军……我觉得……夫人说的有些道理……”
颜墨赶紧摆手,这丫头要是再被夸上一会儿,尾巴不一定翘多高了:“马屁你们等会儿再拍,夜兄,你刚刚说之前对战时,那个叫亥胄的,被封铭打下马,跑了?”
夜宁点点头,颜墨又问道:“然后辛夷带人赶过来,直至炎统落马,亥胄也没出现?”
夜宁继续点头,颜墨皱着眉沉思了半天:“如果亥胄加入战斗,你们胜率有多高?”
封铭道:“那个亥胄与我交过手,战力不高,但要是人多的话,他搞搞偷袭,我们这战……战败的可能性会很大。”
“那他为何不出来?”
颜墨一边说一边扫过所有人,没有人能回答,夜宁抿着嘴有些无奈的道:“难道是易行君的计划?”
颜墨摇头:“牺牲炎统完成计划,不是易行君的作风。”
夜宁摊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了,倾画坐在旁边听的云里雾里的,颜墨突然道:“封铭,你详细的与我说说你和亥胄的对战细节。”
封铭点头,当下便说了细节,颜墨听后可以断定,亥胄是怕死藏起来的,如此甚好。
“亥胄,有可能是我们这场战争胜利的突破口。”
夜宁心里一喜,赶忙问道:“怎么突破?有计划吗?”
颜墨道:“没想好,但觉得是个方向,需要从长计议。”
易行君在中帐内来回走着,心里一阵的翻腾,此次辛夷前去支援,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当时传令兵回来报告,说敌军数量不下二十万,并且也有两员大将时,易行君就知道事情不好,如今过去许久不见动静,如何能不让他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