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墨的枪还在旋转,内力也在不断的输送,只是易行君阻挡的太过强烈,所以他不得寸进,但这并不耽误他再进一步攻击,颜墨见这一招不成,马上换了枪法,他抽枪上挑,正对易行君的头顶,易行君岂能让他得逞?
胯下战马前足一立,易行君便太高了几分,他手握长枪,拍回颜墨,随后内力一提,人已高高跃起,人在半空,枪已杀到颜墨脖颈,颜墨抬头观望,见这一枪杀气十足,不敢怠慢,一手轮枪高扫,一手催马前行,当之与易行君错过之时,易行君的战马也已跑到先前颜墨的位置,接住了下落的易行君。
两人同时驳马转身,微微喘息,颜墨活动着右手,那里的血迹未干,也代表创口一直流血,易行君也注意到了这一幕,所以他不打算给颜墨休息的时间,看着又冲过来的易行君,颜墨虎目一寒。
转眼间两人又对了两个回合,易行君咧嘴一笑,看来要加点料了,只见他枪头一转,化枪为斧,接连劈砍三下,一击快过一击,一击狠过一击,颜墨从一开始的单手迎接,到最后双手格挡。
三击过后,颜墨连人带马退后数步,易行君趁机欺上,一杆长枪向前数点,点点不离印堂,颜墨暗暗叹了口气,一下一下的回击着,当攻击全被接下后,颜墨又不知退了多少,易行君得势不饶人,点枪过后又换上枪花。
一朵朵枪花在颜墨的胸口位置爆开,逼迫颜墨不得不继续后退,当最后一朵枪花被颜墨躲过后,颜墨心底一狠,身子瞬间右倾,而易行君正打算取他心脏位置逼他后仰,没想到颜墨却右移了一些,这一下,易行君的枪毫无阻碍的刺进了颜墨的肩膀,颜墨忍着剧痛,肌肉瞬间收力,枪尖便被他卡在琵琶骨里。
易行君微微一愣,还未缓过神时,颜墨的长枪杀到了,他以右手握枪,狠狠挑向易行君的左颊,瞬间回神的易行君赶紧将身子向后仰去,但他忘了手中的枪还镶在颜墨的琵琶骨中。
后仰了一半,易行君发现再也仰不下去,不过这已经够了,因为颜墨的枪没有那么长,确实,颜墨的枪只是微微够到了他的腋下,便以长度不够而被迫停止,就在易行君得意的时候,颜墨突然伸出左手,慢慢攥紧了刺在肩膀处的长枪,又狠狠地向里面刺了几分,这一拉之下,易行君的身子迅速坐起,他还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便觉腋下一痛!
再低头看时,颜墨的枪已经从他腋下刺进,透肩而出,反应迅速的易行君赶紧松了松抓着长枪的手,遏制住继续坐直的身子,随后有些后怕的看向颜墨,此时颜墨的枪尖离他的左耳只有一寸之远,若不是及时阻止,这一枪刺进去,自己必死无疑。
颜墨有些惋惜的望着易行君,易行君眉目甚寒的望着颜墨,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对望了很久,最终一同慢慢抽回自己的长枪,此间动作,居然没有一人吭声。
当长枪皆物归原主后,两人同时封住穴道,保证不再流血,易行君突然笑了,这笑声有些莫名其妙,但却又不失威严,他一边笑一边用手点指:“颜墨啊颜墨,你说实话,以伤换伤这招,你都与谁用过?”
颜墨冷声说道:“很多人。”
“能与你换过两回以上的都有谁?”
“只有你一人。”
易行君点了点头:“所以说,咱俩才是最好的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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