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夜宁看着对面立起的盾牌,心里有些郁闷,本想出其不意的,没想到一队人马过来放过还带着盾牌,真是倒霉了,这一箭一箭的击在盾牌上,可心疼坏了夜宁了,他将统领弓箭手的千夫长见到跟前:“有没有什么办法,破了他们的盾牌阵?”
千夫长略微沉吟了一下道:“不太容易,对方的盾牌显然是有所设计的,它们的间接很是紧密,咱们没发透过去。”
夜宁看了看对面,有对千夫长说道:“如果我打破一个缺口,你有没有信心领着你得手下攒射进去,造成大面积伤亡?”
千夫长想也没想的说道:“只要将军有办法打开一个小缺口,我便有信心射进去一百支箭,至于伤亡怎样,属下不敢保。”
夜宁点了点头,有了千夫长这句话,他便放心了:“取我的弓来!”
不一会儿工夫,有士兵送来夜宁的石胎弓,石胎弓顾名思义,沉,沉如石胎,这种弓一般都是远程射击,因为弓身沉,所以稳重,耐用,最要紧的,是射程远且伤害大。
夜宁将弓拿在手里,羽箭上弦,千夫长在他身后轻轻挥手,弓箭手们便不再射击,对面的炎统突然觉得对面不再放箭,神情微楞,副手在他身旁稳定暗:“统领,咱们要不要撤盾攻击?”
炎统摇了摇头:“再等等,对面放箭停止,但却没有冲锋,小心有诈。”
话音刚落,便听当的一声!炎统定睛观瞧,只见前方两名盾牌兵中间的位置,爆出一串火星,炎统心头一惊,这是要破防啊!
他还没来得及仔细推敲,便又听到一声撞击,此次比上次更响,炎统大喝一声:“大家小心!千万别……”
刚说到这,便见一支羽箭突然从两盾缝隙中射了进来,就近刺进一盾牌兵腹腔,那人中箭便倒,于是此间盾阵便出现了一个一人大的缺口,对面的千夫长怎能放过这次机会,他一声令下,所有的弓箭便向着这边射来。
匈奴国民风彪悍,哪怕不是当兵的,这弓箭都玩儿的很好,因为他们靠山吃山,经常打猎,所以别看弓箭手们只是小兵,但这手箭法,也是不错的,这一轮攒射将近五百支箭,居然有二百支射进了空隙,西凉盾牌兵一一而倒,这可愁怀了炎统,他从来没想过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快!快!盾牌兵上前!上前!”
炎统不住的催促着盾牌兵上前堵住缺口,但这缺口一旦打开了,箭矢便不可能轻易的放过,许多盾牌兵皆是刚上前一半儿,便被射杀当场,最后实在没法,炎统当机立断!
“冲!给我冲!冲到他们那里,给我宰了这群凶奴!”
炎统将他们称之为凶恶的奴隶,可想而知是有多恨他们了,他这人虽然脾气不好,但多年来作战的经验还是不错的,此时军队受对面的弓箭手牵制,盾牌兵也被打散,唯一的方法,便是与对方拉近距离,让对方的弓箭手没有办法发挥作用。
大军听到炎统的命令,不要命般得冲向对面,将军只隔二百米,骑马的话,用不上盏茶工夫便到,那怕是步兵,盏茶工夫也能到了。
夜宁看着对面开始冲锋,暗道这老家伙还不糊涂,他将手一挥,弓箭手立即停止攻击。
“步兵准备!”
弓箭手撤下,步兵上前,手中长矛林立,喊声震天,没一会儿工夫,炎统便带着军队冲了过来,两方步兵刚一见面,便厮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