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近身都要细细的查一番,若是没有问题,便再靠近。那些个女人,却是太恶毒了。”南客想到这里心中气结,人都是父母生养的,却怎么有如此恶毒的女人,竟然对一位母亲下毒手。若下次是孩子,这可怎么好。
倾画身子不好一事,瞬间传遍王府。众人知道后心里都是气愤。
“王妃这么好的人,却是有谁要陷害她?”一众丫鬟们闲来无事,便聚在一起讨论这件事。
“想来却是那起见钱眼开的小人罢了,王妃这么好的人,怎么忍心去伤害她?”一个丫鬟愤愤不平,王妃平日里待下人们都是好的,却不知是哪个没良心的这么陷害王妃。
“要我说,一定是咱们王府里有了内鬼,而且还是能够近王妃身子的一些人。若是粗使妈妈们,却是不能,想来也只有王妃院里的人,或者近日请来伺候小主子的人。”又一个丫鬟将自己的猜想说出来,众人听见,也是纷纷表示赞同,若不是王府里有了内鬼,王妃又怎么能够受害。
众人纷纷开始七嘴八舌的说起来,说来说去,却真是叫他们挑出几个人来。
“便是我们知道了是谁,又能如何?且不说王妃是个仁慈的不会罚,却是南客大人,也未必会狠罚。想来却是只能等着王爷回来,告诉王爷了。”又一个将心里的担忧说出来,众人听了表示同意,此时却不打草惊蛇,先控制住哪个人,等王爷回来了,他们再与王爷说。
“那个倾画,却是出了月子了?”阙氏看着下人,问着倾画近日的情况,她听王府里的人说了,倾画虽活了下来,但身子还是有些亏损,但也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大碍,南安又在王府里为倾画调养着。
“回皇后,已经出月子了。”下人低头回答着。
“既是孩子满月了,便发个请帖,叫王妃,也过来一聚吧。”阙氏心中又有一计,但想着若是只叫倾画一人前来,那想必定会叫人起疑。而后又吩咐着他们,也给众位官眷也下个帖子,请他们前来赴宴。
“是。”下人应了一声,便前去下帖。
阙氏看着跳动的烛火,心里渐渐得意起来。
倾画收到阙氏的请帖,心里有些不安,这个阙氏对于自己总是不安好心,但碍于人是皇后,却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想来想去,却是回了她的帖子。说自己会按时到达。一晚上倾画茶饭不思,南客见此便开口问着“你今夜可是怎么了?如此食不下咽?还在为身子一事担忧吗?”
“不是,阙氏派人给我下帖子,说是明日有个家宴想邀我前去。又提到了想见见我的孩子,我这心里,却怎么都是不安。也不知为何。恐怕明日却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倾画眉头紧皱,虽知现下多忧多虑对身子不好,可自己心里的那种紧张感却怎么也是抹不去的。
“她既然说是官宴,便也不只是你一人,若她想陷害于你,那么多人,她也不好动手。你到时候小心些便是,切莫莽撞。若真是怀疑,你便提前在府内吃一些东西,倒时候,便少吃些就是了。只说孩子还小,经不起他折腾,便经常吃一些,而你前些日子又病了,他们的饮食你也是吃不惯的。找些理由,推了就是,但她既然邀请你了,你也不好不去。你届时去了,也叫纯曦机灵些,别又遭人陷害。”南客面对倾画,不自觉的又开始唠叨着,倾画见南客如此,心里不知怎么的,也宽慰许多,想来这便是父女齐心罢。颜墨不在,南客经常过来看她,她心里也有些温暖。
“我知道啦,爹你就别再说了,多吃菜,来。”南客唠叨时间长了,倾画也是受不了,便用筷子夹了些菜递给南客。
“你啊。”南客见她这样,心里无奈,但却也无可奈何。南客见女儿这样,心里也是极为不舒服,现下便是要去个宴会,她也要这般千防万防,也不知道要防到何年何月……又想到颜墨不在,却叫她们一个女人一个孩子又要如何。南客想到这里,心里又有些难过,想来却也是自己的问题,却叫女儿这般难过。
倾画不知父亲心中所想,见他这个模样,便猜这恐怕是因为自己和他说关于宴会的问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