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在一旁开口冲着苏倾画说道:“王妃与纯曦姑娘之间的主仆情深,着实让人感动!既然王妃如此不舍与他们分离,那便也不要怪皇后娘娘待客不周,将您留在牢房与他们一同暂时关押。”
苏倾画听闻只是抬头,看了白芷一眼,并没有多做言语。
“你们也真是大胆,竟敢对王妃如此动用私刑,而且王妃现在还身怀有孕,若是真的有何闪失,你们担待得起吗?”纯曦听闻他们要将苏倾画也关在这阴暗潮湿的牢房中,顿时十分不满的开口冲着白芷反驳道。
“无碍,能够与你们在一起,这便是最好的,反正现在我们暂时落在了阏氏的手中,我定也不能奢求什么更好的待遇。”苏倾画淡然的开口冲着纯曦安慰道。
苏倾画被关进牢房后,封铭开口冲着苏倾画询问道:“王妃,现在王爷身在何处?”
“我不知道,我被捉来之时并没有见到颜墨,不过想必他此时已经知道我被皇后抓来的消息,他定在赶来的途中,相信不久你们便能与他相见。”苏倾画此时听到了被提起的颜墨的姓名,心中也忍不住的略微的担心。
“你现在的脸色很不好,还是不要再多说什么了,好生休息才是,这是我的第一个侄儿,万不能有何闪失。”此时箫剑注意到了苏倾画惨白的脸色,忍不住的开口冲着苏倾画说道。
在一旁的纯曦看到了苏倾画这般虚弱的模样,心疼的流下了两行热泪,哽咽的开口冲着苏倾画说道:“王妃这些日子着实辛苦你了,你在外面受苦了,现在却还要跟我们在这里一同遭受牢狱之苦,都怪我没有保护好自己,被阏氏抓来,都是因为我你才要遭受这般苦楚,是我连累了你们。”
纯曦越说越觉得自责不已,越发哭得泣不成声。
苏倾画刚想开口冲着纯曦安慰道,便看到一旁的封铭,快速的上前将纯曦揽在怀中,柔声的说道:“你无需自责,这一切都是阏氏的错,你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引子罢了,就算她抓不到你,阏氏也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将我们几人都抓来。”
苏倾画见到此时浓情蜜意的二人,不由得惊讶的瞪大了双眼,看向一旁一副了然于胸模样的箫剑。箫剑见状,只是微微的冲着苏倾画点头一笑。苏倾画见到自己刚才心中的想法得到印证,顿时惊喜不已!
封铭的确是个值得依靠的男人,见到此时纯曦找到了自己的归宿,苏倾画便也不再担心,而且得知此消息之后,苏倾画刚才心中的紧张与焦虑顿时一扫而空,瞬间困意便来袭,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径直的走向了一旁的草垛,躺在上面安心的睡了起来。
苏倾画被抓来后,易行君立刻便得到了消息,没想到阏氏竟然真的将苏倾画抓来了!看来此时颜墨定是在赶回匈奴的途中,易行君并即刻派人在通往匈奴的必经关卡守着,一旦见到颜墨,便命人将颜墨即刻带来见自己。
由于颜墨所骑骏马早已劳累不已,再加上颜墨心急的想要将苏倾画追回,导致那匹马体力不支,终于在沿途累到昏厥,倒在地上,不住的抽搐,口吐着白沫。
颜墨见状,愤恨的将手中的马鞭,重重地掷到地上,无助的在地上来回的暴走,现在自己已经晚了一步行动,现在在路上竟又出得如此意外。
颜墨只要一想到现在苏倾画不在自己身边,可能此时遭受着什么危险之时,就暴躁不已,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现在颜墨所处在一片荒漠之中,颜墨抬眼看到前方一眼望不到边的沙漠,虽然心中焦虑不已,知道现在自己除了依靠脚力别无他法,便只能抬起脚,一步一步的朝着匈奴所在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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