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行君这是说的哪里话,颜墨愧不敢当。”颜墨也说着官场上的客套话,回应着易行君。
“颜王又何必谦虚,此次本王前来,也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想必之前你一定也听说过几年前,我与家妻在西凉一战之事,说来也着实惭愧,本王技不如人,输在家妻的计策之下。现如今,西凉已于匈奴重修旧好,两国相亲相爱,互帮互助,但我心中一直对于之前之事忧心不已,怕倾画姑娘仍对之前之事对我心生忌惮,此次特地前来,想修补自己与倾画姑娘之间的隔阂,还望日后颜王在倾画姑娘面前,为我说些好话,让我能与倾画姑娘一笑泯恩仇。”易行君故作一脸真诚的冲着颜墨说。
颜墨听了忍不住在心中对于易行君这虚情假意的模样恶心不已,但仍开口对易行君回应道:“家妻自然不是如此斤斤计较之人,之前之事也早已忘怀,也还请易行君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过去了就是过去了,现在两国既然已重修旧好,那家妻便更不会对于之前之事紧抓着不放。而且易行君,说来也着实奇怪,刚才家妻在时不见易行君前来一同饮酒谈天,现在家妻离席了易行君反而急忙前来!这着实也令本王,十分不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易行君前来向我讲和。”颜墨说完,忍不住的开口爽朗的笑着。
易行君听出了此时颜墨话语中对自己的暗讽,嘲笑自己是小肚鸡肠对于旧事紧抓不放之人,而且对于自己也十分不留情面的嘲弄着着,易行君着实气恼不已,忍不住的握紧了自己手中的酒杯,但面上仍不动声色的,开口笑着迎合着颜墨说道:“颜王见笑了,看来此事还是本王小气了,的确,过去之事便应该过去,本王着实不应该抓着过去的旧事不放,仍心心念念着!刚才本王见倾画姑娘在时,难免有些露怯,看来是本王有些拿不出手了。”易行君说是,也忍不住的用笑声掩饰着自己刚才的尴尬。
此时在一旁的可汗,见此时颜墨以及易行君二人相谈甚欢,心中欣喜不已,毕竟这二人中,一人是自己的得力干将,另一人是与自己交好之国的皇子,若此二人交好,那日后对两国的发展也是极好的。
这时,阏氏派出的奴婢见时候差不多了,便拿着一张,写了模仿苏倾画字迹的纸条,悄悄的走向呼延简,将纸条快速的塞到呼延简的手中,便匆匆离去了!
呼延简被那婢女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惊,他自己反应过来之时,那婢女已早已抽身离去,呼延简看向自己手中的纸条,下意识的抬头环视了一下四周,见没人注意到自己,才悄悄地将那纸条打开。
“御花园可否一见,苏倾画。”
呼延简见到那纸条上的字迹,以及自己朝思暮想的名字,心中顿时激动不已,而他在苏倾画离席的时候便已注意到,见苏倾画面色十分不好,呼延简在心中担心不已!现在见苏倾画派人传的纸条,呼延简便再也坐不住了,见此时并没有人注意自己,便将纸条紧紧的握在手中,匆忙朝御花园赶去。
苏倾画感觉到自己刚一离席,便有人一直在身后尾随着自己,苏倾画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
苏倾画装作十分虚弱的模样,走到一座假山处,便停下了脚步,伸出一只手扶住假山上突出来的石块,身子斜斜的依靠在假山之上,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
这时,一直在苏倾画身后跟着的婢女,急忙跟了上去,开口出声问道:“颜王妃可是身体不适,需要奴婢带您前去休息么?”
“你是何人?”苏倾画假装一脸戒备的看向那名婢女,声音虚弱的问道。
“奴婢是颜王派来跟着王妃的,怕王妃出了什么意外。”那名婢女,按照之前阏氏交代她的说法,一字不落的开口回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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