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墨听闻,也忍不住的将苏倾画小小的身体拥入怀中,用下巴轻轻的抵着苏倾画,轻嗅苏倾画的淡淡发香,久久不愿言语。
其实只有颜墨自己知道自己在担心进宫之后会发生什么变故,现在显然易行君已将可汗哄得团团转,而且此次进宫阏氏定然会对,倾画做些手脚,再加上现在易行君也对倾画十分仇视,颜墨心中忍不住的担心倾画进宫后会发生什么意外。
很快,颜墨以及苏倾画一行人便到了皇宫,抵达皇宫之后,大太监便匆匆的将颜墨以及倾画带到可汗面前。
颜墨见到可汗,开口向可汗解释道:“还请可汗恕罪,刚才在来的路上,遇到金国三皇子寒千羽的一党余孽行刺,耽搁了进宫参加宫宴的时间,扫了大家的兴致还请可汗责罚。”颜墨谦卑的说道。
可汗原本在心中十分气恼颜墨,但此时听到颜墨如此说道,顿时担心不已,将刚才所有的不快瞬间抛之脑后,开口急忙向颜墨询问道:“你可有受伤?”
“多谢可汗关心!臣无碍,只是身边的一名爱将身受重伤,现已派人送回府中救治。”颜墨如实说道。
“这金国韩千羽一党着实可恶!本王没派人将他们赶尽杀绝,他们便应该谢天谢地了!现在竟还敢回过头来刺杀于你,其罪可诛。”可汗猛的将手中酒杯重重地掷向桌上,十分气恼的说道。
“可汗又何必如此动怒,他们自己将性命送上门来于我,便也怪不得我们,现在宫宴可汗应该欢喜才是,也是臣之过,不该在此时将事情如实告知可汗,惹得可汗如此扫兴。”颜墨刻意如此说道,其实此时在颜墨心中,对刚才可汗派禁军前去的做法,心中仍有隔阂。
可汗听到颜墨如此说法,顿时也对自己刚才的做法自责不已,是自己错怪了颜墨,便急忙笑着冲颜墨说道:“今日你受惊了,赶紧坐下与本王一同饮酒压压惊。”
言罢,可汗又冲着站在颜墨身旁的苏倾画开口说道:“想必你也受了不少惊吓,快快坐下一同赴宴吧。”
自从颜墨以及倾画在宫宴上一露面,阏氏便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二人身上,听闻颜墨刚才遇刺,又见此时二人毫发无损,心中惋惜不已,如若刚才那些刺客行刺成功,便能够帮自己解决这一堆麻烦事。
阏氏见颜墨以及倾画落座,急忙起身,端起酒杯,冲着颜墨以及倾画说道:“本宫方才听闻,颜王以及倾画妹妹遇刺,所幸你二人毫发无损,本宫便敬你二位一杯,一是为你二人压惊,二是为了一扫刚才的晦气。”
阏氏说完不动声色的冲苏倾画身旁的那名婢女使了个眼色,婢女见状,便端出那壶动了手脚的酒水,刚想要上前为苏倾画斟酒,便被颜墨一举拦下,冲这阏氏开口说道:“我夫人刚刚小产,现在身子还未完全恢复,不宜饮酒,我便代我夫人,受下皇后娘娘的此番好意。”
颜墨说完,便接连痛饮了两杯。阏氏见颜墨将苏倾画维护的如此之好,仍不肯甘心的开口说道:“颜王爷果然如外界所传那样,对于倾画妹妹宠爱有加,本宫实在羡慕不已。但是本宫娘家那里有习俗,经过刀剑纷乱之后,必定是饮酒辟邪的,这样能保今后顺风顺水,再无灾难,而且现在见倾画妹妹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适量喝些酒,通经络活淤血,对身体也是好的。”
此时可汗在一旁见阏氏如此做法,不禁微微皱眉,心中暗想,不知此时阏氏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但是当众自己又不好开口责骂于她,便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苏倾画刚一进前殿,便看到了前来参加宫宴的呼延简,刚才又瞥到了阏氏冲着自己身旁的婢女使的眼色,便知这此中定有蹊跷!阏氏命人给自己的酒水里定是动了手脚,见此时阏氏对自己如此不依不饶,苏倾画也不想让颜墨当众为难与阏氏顶撞,便开口解围道:“既然皇后娘娘都如此说了,那臣妾也不好拒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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