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帝君大位的这一天。
老天君应劫而去,天后也去了西天梵境佛祖坐下清修,整个九重天便全都交到了天睽的手里。
芜湖如愿坐上了天后的位置。
这一日,九州八荒共贺,三界众生同同喜,漫天金色霞光,仙鹤鸾凤齐飞,芜湖第一次坐上了天睽的坐骑毕方鸟。
不过这毕方鸟对她颇有敌意,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她,芜湖感觉很不舒服,没坐多久便又回到了微滟的身上。
到了夜里,天睽按照规矩来到了她的寝居。
他的目的很明显,他是来圆房的。
可是芜湖哪里敢,她这副身子平日里让他看看还能瞒的过去,可是如果要有肌肤之亲,要行鱼水之欢,对于天睽来说,那是一试便知了。
她断断不能让他知道,她已经如此不堪。
天睽盯着她,双手捧上她的脸,滚烫的唇舌覆盖上她的,辗转厮磨,销魂入骨。
衣衫褪尽之时,芜湖颤抖着身子,拒绝了他。
天睽盯着她看了许久,须臾之间眉目间染上了冰霜之色,“一个女人,不愿意把自己的身子交给自己的夫君,这说明什么?”
芜湖的一张脸埋进枕头里,浑身都在瑟瑟发抖,她不敢看他的脸,她害怕,“对不起。大殿下。”
许久后,天睽的声音淡淡传来,说不尽的哀与愁,“是我妄想了,本来,你看中的,便只有我这身边的位置。”
一阵冷风起,他的声音飘散在大殿内,“如你所愿,你便好好呆在这个位置上吧,芜湖。”
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芜湖从中听出了怨恨的味道。
直到他的气息再也没有了,芜湖才捏着被子低低的哭出声来。
那一晚,天睽照例还是去了浣乐的房间,如之前大婚那日一般,两人欢爱的声音一声一声传进芜湖的耳朵里,尤其浣乐,还怀着孩子,那声音又怯又糯又羞,“殿下…您轻些…。啊…。”
“小妖精…。”
“殿下…。不要了…”
到得最后,浣乐的一副嗓子都喊哑了,天边泛出银色的光晕,就要大亮的时候,两人欢爱的声音,才算停了下来。
与之前大婚那日不同,如今的芜湖思慕着天睽,深深的爱着他,一墙之隔两人的欢爱之声像是一把刀子,一刀一刀割在她的心头,直至最后,窒息一般的疼。
“想要重塑一副肉身,也不是什么难事。”
突然间,一道清冷的声音攸然间传来,芜湖抬头,便见一方雪白的衣角飘落在大殿内的房梁上,再往上看,便是那张俊美到天怒人怨的脸。
“帝君大人?”芜湖从床上爬起来,“你说,我可以重塑肉身?”
临渊躺在房梁上,一手撑着脑袋,“当然。”
“可否请帝君大人告知?”芜湖抬头看他,满脸希翼。
“那么,你告诉我,你在镇明山的时候,都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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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端午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