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剁成肉馅更好,省得你贫。”易烟寒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却低下头很温柔的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叶枭,我走了,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易烟寒出了病房,我裂开嘴傻傻的笑着,回味着那无尽甜蜜的味道,连警察进来我都没有发现。
警察问我那些人为什么会砍我,问我知不知道砍我的人是谁?
这弱智问题把我气坏了,他大爷的,我要是什么都知道,我特么还出去还什么钱还钱,直接找个派出所一呆,也不至于被砍成破布娃娃啊。
警察又问我有没有怀疑对象,我心里想着,我有,但是不能告诉你们,我可以让易烟寒去调查是不是翟丹墨做的,因为易烟寒肯定不会大张旗鼓的去查,只能是暗中进行,我要是跟警察说是翟丹墨,那这些警察第一件事估计就是传唤翟丹墨。
不说这些警察能不能奈何得了翟丹墨,我估计他们传唤完了,就算背后黑手真是翟丹墨,那也是石沉大海了,要是不是翟丹墨那我就更惨,翟丹墨从警察局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操刀过来砍我。
那时候可就真不一定是二十四刀能解决的事儿了。
警察问我的最后一个问题是对那几个凶手有没有什么印象,还真别说,这个我还真有印象,那四个人中的一个,我记得很清楚,不是我记性好,是那人实在太有特点了。
那人是个光头,脑袋上纹了一只蝎子,除了这个显著的特点之外,这人还有一个很明显的标志,他的脸上有一道斜着的贯穿整张脸的刀疤,从左上额一只到右侧嘴角,异常的狰狞可怖。
这么有特点的一张脸,我就算想不记住都难。
警察又问了几个没什么价值的问题之后,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跟我说以后可能随时找我配合调查,会尽力抓捕犯罪嫌疑人什么的,然后就离开了。
警察离开之后,病房门被推开了,吴彬缩头缩脑的进了病房,他来到我的床边,很局促的搓着双手,“那个,枭哥,我,我……”
“彭维,你别说了,我不怪你,你能及时报警就已经救了我一命了,要是警察再晚来一会儿,说不定我就被他们砍死了,那种情况下,你就算出来,也只有和我一起被砍的份儿,你没出来是对的。”
我知道彭维要说什么,我也知道我被砍的时候他就躲在一旁,就是没敢出来而已,这事儿真不能怪彭维,那种情况下,没有几个人敢站出来的,况且正如我所说的,他站出来的意义并不大。
而且说句最现实的话,这世界上多的是酒肉朋友,没那么多生死之交,谁都没有资格要求另一个人和自己一起去面对生死,一个人去为了另一个人赴死的事情也只能是在小说和演义之中出现的情节。
“谢谢你的理解,枭哥。”
“都是兄弟别说这么见外的话。”
在我心里的确把彭维当兄弟,上学那会他算不上我兄弟,但是从他借给我五千块钱那一刻起,他就值得我拿他当兄弟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