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丹墨真的是太激动了,抱她在怀里,能感觉得到她的身体在瑟瑟的抖动着,她趴在我的肩膀上,大声的哭着,也不知道她流了多少泪水,我的衣服都被她的眼泪给浸透了。
她的哭声就好想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在我的心中划过,让我的心无比的疼痛,我用力的搂着她,希望能给她一些温暖,能带给她一丝依靠,哪怕注定这时间不会太久。
我这一刻相信她说的话了,我们在根本上的确是同一类人,都是苦命的人,我们两个相互拥抱,就好像是初冬中两只快要被冻死的飞蛾,彼此拥抱着取暖,彼此拥抱着去面对对命运的不甘。
我之前觉得自己很苦,很累,现在我觉得,或许,她比我更苦,我的苦只是缺钱,钱是这个世界上最重的东西,同样的也是这个世界上最轻的东西,而她的苦却远远不是钱能解决的,她比我更苦,也比我更累。
列夫?托尔斯泰说过一句话,叫幸福的家庭大致相同,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这句话把家庭换成是个人也同样有用,在根本上,不幸是不能比较的,你不能说别人的不幸就比你幸福。
不幸的人,都是痛苦的,也都是可怜的,如我和翟丹墨,我说她比我更苦,也不过就是心理上的一种感觉,是人性的必然,而实际上,我如果没进入这一行,没有交上住院费,我父亲出院回家,在病痛之中死去,我的自责就足以让我一声都沉浸在痛苦之中了。
我轻轻的抚摸着翟丹墨的后背,这一刻我的心里没有一点邪念,就是想单纯的给翟丹墨一点点安慰。
翟丹墨哭了至少有三四分钟,这才收住眼泪,从我的怀里直起身体,我轻轻的帮她擦拭着脸上残留的泪珠,不得不说,近距离看翟丹墨,就会发现,她真的很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如同蜜桃成熟一般的韵味,那是成熟女人身上所特有的魅力。
我在注视着翟丹墨,翟丹墨也在深情的注视着我,我的手从最开始为她擦拭眼泪,变成了抚摸,抚摸着她那美丽无暇的脸庞。
从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我看到了她内心最深处的孤独和悲凉,房间内很安静,有一点尴尬,就在我想说点什么缓解气氛的时候,翟丹墨突然就扑了上来。
她紧紧的抱着我,发了疯一般的吻着我,她的双唇很湿润,也柔软,她的吻让我心潮澎湃,下一瞬,我感觉到有一条小蛇钻进了我的嘴里,带着淡淡的香气,灵巧而柔嫩。
我的手不由自主,翟丹墨的嘴里发出了阵阵的嘤咛,我将翟丹墨压倒在沙发上,翟丹墨是穿牛仔裤来的,我的手迫不及待的去解翟丹墨的腰带。
这一刻我的脑海之中没有了易烟寒,没有了苏芍,只剩下了一个想法,那就是我要这个女人,我要得到她,要疼她,要去呵护她。
我一边激烈的吻着治安淡漠,一边去解翟丹墨的腰带,我是第一次脱女人的裤子,真的是太不熟练了,忙活了好半天,才把翟丹墨的腰带给解开,可是那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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