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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负着一切属于他们的责任。
“飞哥。”斌子呢喃了一句,抬起头看着他,那双眼睛没有丝毫的神采:“我好累呀,好想睡一觉。”他的声音满是浓烈的疲惫。
飞哥身体一阵;“睡吧,明天睁开眼睛,站起来,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的。”他自嘲的笑了:“因为,我们都不能回头了,走下去,不是为了我们自己,而是为了我们在乎的人,为了我们需要保护的人。”他猛灌了一口酒,将酒瓶子丢在了一旁。
“睡醒了,能不能看到月月他们呢?”斌子脸上带着笑意。
“不会了,他们不会在回来了。”飞哥颤抖着说道:“永远也不会了。”他闭着眼睛,泪水渗透紧闭的双眼滴落而下:“我们,再也看不到他们了。”
“呵呵,呜呜呜呜……”斌子抱头痛哭出声,凯子从旁边一把抱住了他,两个人同时的哽咽了起来。
飞哥慢慢的蹲下身,伸出手去,紧紧的搂住了他俩;“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他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陪着他俩同时无助的颤抖着。
“阳哥呀,聋子,月月……”凯子哽咽着的叫着;“你们回来吧。月月你回来看看言言吧,他很不好,哪怕你回来看一眼呢。呜呜……”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然后我们去找言言,哭吧,哥在这里陪着你们。”飞哥搂着他们喃喃自语。
……
抱着月月的骨灰盒,我坐在冰冷的地上,茫然的眨动着眼睛,像是失去了一切情绪的行尸走肉一样,麻木不仁的空洞了下去。
许久许久,我笑了笑,低头看着怀里的骨灰盒:“月月。”我轻轻的叫了一句。
仿佛又听到了月月的声音,在耳边清澈的回荡着:“哥,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坚强的活下去。”
伸手颤抖着抚摸着骨灰盒,我闭着眼睛,仿佛触碰到了月月的脸一眼。
她就站在我的面前含笑的看着我,如此的真实。
隐约中我感觉到了有着点点的体温,顺着指尖传了过来。
我闭着眼睛,微笑着:“月月,哥答应你,活下去。哥带你走,你曾经不是说想要去丽江开家客栈吗?哥现在就带你走,我们再也不来了,也不会在分开了,哥永远都和你在一起,陪着你。”
“哥知道,没有哥你会不习惯的,所以哥陪着你,永远的陪着你。”我张开眼睛,看着怀里的骨灰盒:“我们现在就走。”
我站起身,温柔的笑了笑;“我们走,哥带你走。”
拿过茶几上的车钥匙,我走了出去。
外面下着雨,夹杂着点点滴滴的雪花,同时飘落而下。
这是今秋的最后一场雨了,格外的凉。
冷到了骨子里。
把月月放在了副驾驶上,我将车子启动,一路向着机场而去。
这一刻,我什么都不想要了。
因为什么都比不上月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