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打来电话,说要助我家楚公子一臂之力,但被楚公子拒绝了,说芜湖是他的地盘,手底下千把号兄弟,怎么可能收拾不了个小南王?”
“说得也有道理,后来呢?”
“楚公子安排了许多人守在别墅周围,但是小南王根本没从门走,从窗户上下来了,一脚踢死了我家楚公子!”
“……”
关正无话可说了,除了摇头还是摇头,最后幽幽地道:“楚公子真是太作死了……”
嗯,我也这么觉得。
关正想起什么,又说:“楚家想为楚公子报仇,怎么不通过许飞,直接来找我了?”
我说:“联系不上许飞啊,昨晚到现在一直没信儿,听说去黄山找吉尔喝酒了,可能是喝多了,家里人又着急,所以派我过来和您谈谈。”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关正的脸色。
关正也纳闷地说:“是吗?”
看样子他还不知道这件事,许飞也没送过来么?
这是怎么回事,按理来说许飞早该到了,比我们还要早才对啊。
我还心想关正是不是诓我,但我仔细倾听屋里声音,除了保姆以外,再没发现其他人了。
我是怎么都没想到许飞根本不在这里。
许飞没送到这,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敲门,保姆上去开门,进来两个汉子。
关正问道:“有什么事?”
其中一个汉子看了我一眼,走到关正身边,附耳说了句话。
关正面色顿变:“还有这样的事?”
汉子点了点头。
“人在哪里?”
“就在门外。”
“送进来吧。”
“是。”
片刻,又有两个汉子进来,手里还拖着个人,竟然就是许飞!
我的脑子顿时嗡嗡直响,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吉尔的人肯定没有我们着急,一路走走停停,时不时休息下,还要吃个夜宵和早饭,一直到半上午,才把人送过来!
卧槽卧槽卧槽!
早知道这样,不如在半路上狙击他们。
这才叫人算不如天算,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许飞一进来就看见了我,当然十分震惊,对他来说显然也挺神奇,昨晚和吉尔喝酒就碰见我,今天来关正这又碰见我。
我则“噌”的站起,很是惊讶地说:“飞哥,这是怎么回事?”
身为楚斜阳的秘书,不可能不认识许飞啊。
许飞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咬着牙说:“我被人冤枉了!”
“冤枉?!”关正冷笑着:“许飞,你把吉尔灌醉,偷偷跑到吉尔的书房想干什么?”
“关爷……”许飞略有些激动地说:“哪来的灌醉和偷偷啊,我俩就是喝酒,他先醉了我有什么办法,难道我比他喝得少吗?他喝醉了,我还不能四处走走?书房又不是什么禁地,我进去看几本书怎么啦?关爷,我知道您和吉尔关系好,可我也是您的手下,不能听信他一个人的话吧!”
关正点了点头:“也有道理,不过据我所知,吉尔不会无缘无故针对你的,肯定是你哪里做得不对!吉尔说你偷看他电脑上的机密,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还是叫吉尔来和你对质吧。”
“可以!”许飞底气十足。
关正又看向那两个汉子:“吉尔呢?”
其中一个汉子说道:“吉尔大哥说他马上就到,不知怎么现在还没有到,联系他也没联系上。”
“哦?”关正一脸诧异,立刻拿出手机,显然要给吉尔打电话。
当然是打不通的,吉尔已经被我们杀了。
只是,吉尔“身死”的消息不会马上传开,苏南坡会帮我们压一阵子,能压多久就压多久!
“不对、不对……”关正眉头紧锁,起身来回踱步,不知在想什么。
“关爷,我对您忠心耿耿,绝对没有任何反叛之心!我承认昨晚我是开了电脑,但我只是想玩会儿游戏,根本没想偷看什么资料!再说,以我在战斧中的地位,用得着偷看吗,我就是光明正大看,吉尔会不答应?”
我也跟着说道:“关爷,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作为芜湖人我得说一句,飞哥确实对您忠心耿耿,平时什么事都想着您,谁要说您半句不好,哪怕是我家楚公子,他也当场翻脸!”
能让关正放了许飞是最好的,我资料已经到手了,只要许飞安全,我就能够离开徽省。
关正并未答话,而是直勾勾盯着许飞,眼神中的杀气越来越浓。
“取我刀来!”关正突然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