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花与杨不二算计周天的时候,猛地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拍门的声音,想必是由于紧张的缘故,所以杨不二一把推开一枝花,随后光着脚跳下炕,掀开角落里的一个柜子,麻溜的钻了进去。
动作之熟练,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一枝花见状,也跳下炕,刚要走,忽的看到地下还放着一双男人的鞋,自己是寡妇,家里出行男人鞋,明显有些说不过去。于是用脚一踢,把鞋踢在柜子下面的细缝里,再然后推开大门,看到了站着的身穿土蓝色军装的周天。
冲着来人疑惑的问道:“长官,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嘛”?
周天笑了一下道:“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来这里买包洋火,老乡怎么这么早就关门了,莫非家里来了客人?”
这句话看似无意,实则乃是周天故意为之,假如这个一枝花真的有问题,那么在自己问完这个问题后,肯定有所遗漏。
“长官,你这话说的就不中听了,我一个寡妇,大晚上的谁敢来?因为身体有点难受,再看晚上又没什么人,所以关门关的早了点,长官,屋里请。”一枝花表面上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但她心里紧张死了,万一周天真要进屋,不就露馅了吗。
“老乡,大晚上的,你一个独身女人,我进屋不方便,就在这里等的吧。”周天一边回答,一边打量着这个女人所在的院落。
低矮的房间四周围着一圈土坯围墙,在靠近西北角的角落里,有一处一看就经常翻人的豁口子,而且那个豁口子下面的泥土上面,还有一个不怎么清晰的脚印。
“行,那我给你取洋火去。”一枝花见周天不愿意进来,悬挂的心,顿时放到了地上,她与周天说了一句,转身朝着里屋走去。
……
周天手中拿着洋火回到驻地,坐下不久,副排长便像个幽灵似得出现在了他的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周天,道:“周排长,怎么样?”
“我可以确定,这个一枝花真的有问题,首先,我叫了好长时间的门,她才给开的,这说明有两种情况,其一,真像她本身说的那样,身体不太舒服,没听到;其二,她屋子里还有一个不能见光的人,所以才违心的将门早早关闭,两种情况当中,我比较倾向与后一种。我观察了一下她家,在她家西北角的围墙处,有个豁口子,一看就经常有人从那里进去,在联想到她一个寡妇,上门不走大门却翻墙的,能有什么好人?”
副排长点了一支烟,坐在周天的旁边,想了一下道:“对于你刚才说的两点想法,你个人倾向于哪一种?”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比较倾向与后一种情况,也就是一枝花的家里藏着外人。”周天肯定的回答道。
“为什么不能是第一种情况?”副排长反问道。
“直觉。”周天瞅了瞅副排长,淡淡的道了一句。
“直觉?”
“是直觉,一个军人的直觉,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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