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捏着鼻子,厌恶道:“你掉茅坑了,怎么搞得?”她这幅模样,那里还有胃口揉搓她。
“滚,你才掉茅坑了!”颜如玉闻言一阵气愤,愤愤道:“我炼丹失败了,炸炉了!”
“就你也炼丹,嗷,哈哈,笑死我了!”甄金一阵嘲笑,他是大丹师,一闻她身上的气味,就知道她炼制什么丹药,等级这里低的丹药,居然炼失败了,一看就没什么炼丹天赋。
不把自己炸死就算万幸了,甄金满眼鄙视。
“你会啊,那你给我炼个看看?”颜如玉气的暴跳如雷,跳脚怒道。炼丹是她的爱好,也是她的短板,怎么努力都没有什么成就,被甄金嘲弄,刺激了隐痛与不甘。
“好,这有何难,你看好了,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炼丹术……!”甄金一脸得意,正要显摆一下自己超绝炼丹术。
忽然一道人影扑来,直接把他扑倒在地,愕然听到颜如玉咆哮:“敢嘲笑我,我揉搓死你。”
颜如玉根本就不相信甄金会炼丹术,他这是在故意变着花样戏弄她呢。
飞天宗女子绝美的外表下,没有一个不泼辣的,很有手段,下手够狠,三两下就被甄金给收拾了。
“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呢。”颜如玉压着甄金一脸嘲弄,已经嫁给他做老婆了,自然不会再做矜持,该怎么就怎么,连老公都收拾不了的女人,不是好女人。
“你你你!”甄金两眼泪汪汪,一阵干呕,体力刚刚恢复,还做不得剧烈运动,被她这么一闹腾,立马感到头晕目眩,腹中翻腾。
更是被她身上的怪药味熏的两眼泪汪汪。如此一来,好事变成罪受,亏她还有这心思。
甄金愤愤离去,这两个小老婆怎么这么难对付,感到一阵悲催。
甄金离去后,颜如玉干呕一阵,栽倒在地,本来炼丹失败,吸入不少丹毒,再被甄金刺激,混乱折腾一顿,此刻立马就受不了,稀里糊涂弥补洞房花烛夜没有完成的事,很不成功,不仅不成功,还很受罪。
但她悠悠转醒后,脑袋还兀自眩晕,朦朦胧胧看到一个人影正在看她,只以为是甄金去而复返,看她好看呢。
顿时怒由心生,张口骂道:“混蛋,你看老娘笑话呢。”
“嘿嘿,脾气不小啊!没想到你这样的丽人,居然也会张口老娘,闭口老娘的,真是没有看出来,美丽的外表下包裹着什么!”
“啊!师尊!”颜如玉听到这话,赫然发现不是甄金,揉揉眼睛一看,原来是梅雨,神色大震,惊叫出声。
“啊!师尊我错了,你不要这样啊!”颜如玉尖叫,梅雨根本没有理会她,拎小鸡般,把她拎了出去。
……
“什么味道?好难闻,你离我远点!”百卉捂着鼻子,把突然而来的甄金一把推开。
“我就这味道,这么滴,就不能碰你了。”甄金受够了气,一脸蛮横要扑上去。
“滚滚滚!你再过来,我跟你决裂!”百卉一脸愕然,掩饰不住嫌恶指着甄金怒道:“你身上怎么这么难闻,是不是掉茅坑了啊?”
“滚,你才掉茅坑呢,你全家都掉茅坑了。”甄金无语,颜如玉炼丹能炼制出这种味道,真她祖先的是个怪才。
甄金看到百卉一脸严肃至极的样子,这事没得商量,不能凑合了,不得不先去洗掉身上的味道。
“洗一百遍,若不然你就不要回来了。”
甄金一阵趔趄,这家伙还真较真,没有等他走进偏方洗浴房间,就听百卉气急败坏叫道:“不准进的洗浴间,去外面河里洗去,不要把我的洗浴间弄脏了,你弄脏了,我还怎么用啊?”
“唉,知道了,我去外面河里洗!”甄金一阵无语,垂头丧气向外面走去。
噗通跳入河里,连衣服都懒得脱,一脸的悲哀,被女人嫌弃,男人活到这份儿上,真是悲哀啊!
“不要啊,你不能这样,我又没得罪你,你干嘛这样啊?这样是不对的,你是他师尊,也不能这样啊。”
甄金神色一愣,就听到百卉语无伦次的尖叫声,仿佛杀猪一般,而后面前噗通一声,溅起大片水花,之后冲水中露出一个狼狈的脑袋,正是百卉。
“惯着你了,你还当你是晓月家族少主呢,你已经不是了,你是甄金的媳妇,收起你的傲气,尽到做老婆的责任,快去给他搓背去。”梅雨声音从老远的地方传来,不知她身在何处。
甄金闻言一哆嗦,暗自愕然,梅雨这是怎么了,好凶残哦!
“哦哦哦!”百卉脸色苍白,一副落汤鸡的模样,那里还有本分高傲之色,满腹的悲哀与委屈,眼神怨毒的看向一脸愕然的甄金。
“好!我这就给你搓背,我认命了,从神坛掉下来,就是奴婢了。”百卉满眼泪水,道不尽的委屈,不由分说,蛮横的把甄金拔了个光,而后十分粗暴的给他擦洗了个通透。
痛的甄金呲牙咧嘴,都不敢哼出声,浑身洗的不能再洗,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估计皮都被她凶残的蹭掉一层。
而后甄金一声惊叫,就被满腹怨气的百卉,强行摁在河中给办了。
她失魂落魄,衣着不整,摔摔撞撞向住处走去,还没有走几步,一阵劲风袭来,毫无还手之力就被倦了的没了踪影。
甄金从河里窜出来,剧烈的咳嗽几声,愕然的看了几眼。惊呼道:“你不能这样对待她们,她们年纪还小,不懂事,也要慢慢来啊,这么蛮横,会给她们身心埋下阴影的。”
赶紧胡乱穿戴一番后,向百卉住处跑去,只见一位百卉贴身丫头站在门口,见甄金过来,赶紧过来说道:“大师兄,你不要急,没事的,师尊自由分寸。”
“分寸个鸟!你还不知道她的厉害,发起疯来很可怕,不把百卉整死就算不错了。”甄金急道:“快说,她们去了那里?”
“我不是啊!”小丫头怯生生道:“百卉师姐被师尊拎小鸡般拎走了。”说完赶紧低下头,都不敢看甄金急切的眼神。
“可恶啊,可恶,都乱套了,这事闹的!”甄金猛然一惊,赶紧向颜如玉那里刚去,一进门便是空无一人,低下余留一片衣裙布条,一看就是被粗暴带走了。
甄金心中恶寒,梅雨偏袒他,容不得别人忤逆或欺负他,三位新夫人不老实,有脾气,对甄金不能百依百顺,这便过不了她的眼,一定会像个毒辣的婆婆,挨个收拾。
他飞速来到任小兰住处,地面留有血迹,甄金跳脚大惊,不是吧,我说为何会在那会儿感到心口痛,该不会梅雨把任小兰给抽死了吧。
“你你你,你把她们全都带到那里了啊?快还给我!”甄金心神大震,慌乱无比,见不得女人流泪,更见不得女人流血。
“喎喎喎!宝儿师妹留步,你见到梅雨师尊了没有啊?”甄金疯魔一般四处乱窜,见人就问。
宝儿见他这般模样吓了一大跳,神色一紧摆手道:“我没有见!”
还没有反应过来,甄金就没了踪影。
心中愕然,便要最追他问个清楚,小桃子神色古怪,哭笑不得的迎面而来,赶紧叫道:“小桃子师妹,大师兄不知道怎么了,急的不得了,我们快去看看。”
“不用了,就让他疯去吧!”小桃子突然哈哈大笑道:“居然还有这事,这家伙看来是疯了,胡言乱语,说他老婆丢了。”
“不是吧,梅雨大长老丢了!”隐隐觉察出大师兄甄小金诡异之处,猜测他是甄金假扮,若不然这么会凭空冒出个甄小金,行事做事往往跟甄金如出一辙,再像也不能这样像吧!
小桃子一说这话,她就直接想到甄金大老婆梅雨丢了,先来甄金便是急着向她打听梅雨下落。
“不是,不是,宝儿姐姐啊,你耳朵出了问题了吗?梅雨大长老这么会丢了呢!”小桃子一阵无语,白眼直翻,看来这家伙比大师兄还要糊涂,全都疯掉了。
“我说的是大师兄的三位夫人,任小兰,颜如玉,百卉!这回你听明白了吗?”小桃子白眼直翻,一阵无语。
“啊,原来是这样啊!是她们丢了!”宝儿看似恍然,转眼她神色一凛,再次糊涂了,惊问道:“她们三个怎么了?那道集体失踪了?”
“天知道!”小桃子挽着宝儿手臂说道:“管他呢,他是新婚蜜月,一刻也离不开老婆,一刻见不到就想的发疯了吧。”
“喎喎喎,小桃子师妹,你这是带我去那里啊,先等等,我脑子有些乱,让我想想。”宝儿使劲揉揉脑袋,终于捋顺了一分思维,她神色惊疑道:“前段时间里,你也知道,任小兰闹腾的厉害,天天咒骂大师兄……!”宝儿欲言又止,不大好意思说出口。
小桃子闻言,一脸鄙夷道:“大师兄与我师尊甄金一样是个疯子,不声不响玩失踪,当年你是否记的,梅雨大长老为了找我师尊,急的都快活不了了?顷刻间把青叶门弄的乌烟瘴气,鸡犬不宁。”
宝儿闻言脸颊抽抽,何曾不记得那事,掌门师兄甄金一消失就以一年多,当时把师尊梅雨急成什么样子了,作为弟子的她,不知该了多少骂,还被恐吓若是找不回掌门师兄,就不要回来了。
在师尊梅雨的心中,掌门师兄就是她的一切,她可以不要宗门,不要任何人,也不能没有掌门师兄,二人感情何等深厚!
任小兰,颜如玉,百卉可没有师尊梅雨对待掌门师兄那般深厚感情,大师兄甄小金半年多不声不响消失不见,她们很容易误会,一旦误会了,很容易偏激,说不定正如任小兰激愤的话,一气之下回娘家了,还是集体回娘家。
大师兄这一下子出大名了,连老婆都搞不定,他这大师兄也太过没用了,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心中在暗骂大师兄恁是古怪,自己做事自己弥补,一路疯找像什么事,弄的尽人皆知,不仅他自己丢人,也丢了青叶门的颜面,这事做的没头没脑,很不靠谱。
“若我是她们,我也会很生气,根本就不会像梅雨大长老那般稀罕师尊那样,稀罕他的,直接走人,再找个好的去,这样的疯子没法过日子。”
宝儿听着一阵恶寒,眼神怔怔看向宝儿,以她的性子绝对会做出这种事。暗自惊悸,谁找她都是个麻烦事。
甄金一路寻找,弄的尽人皆知,却是如宝儿所料,人人猜测纷纭,版本颇多,纷纷嗤笑他是个疯子。
就在甄金疯找一大圈后,还没有找到梅雨和三位新夫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脸颓败架云返回仙女峰,暗自祈祷梅雨不要做出过激的事,她们能够太太平平。
蓦然他抬头一看,梅雨手拿一根小树枝,高高站在大石山,冲着不远处三个农妇指指点点。
三个农妇,一个在开垦荒地,一个在把开垦出来的荒地整理成一块块整齐的田地,一个在播种,种植不知什么作物。
三位正是任小兰,颜如玉,百卉。
“啊,原来你们在这里呢,可把我给极坏了,我还到处找你们呢。师尊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甄金顿时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喜滋滋驱云而来。
任小兰一脸疲惫,摸了一把汗液,顿时把一张美脸弄花了,兀自不知,冲着甄金笑了笑,就低头继续开垦荒地。
“你!”甄金一愣,看她神色大变,仿佛变了一个人,反倒真是一个任劳任怨的农妇。
颜如玉一脸凄苦,暗自落泪,都不敢看甄金。
百卉难掩一脸的屈辱,低头默默干农活,故意不去理会他。
甄金脸颊抽抽,看向梅雨,大老婆发脾气,转眼就把他三位新娶来的老婆收拾的怂怂的。在她淫威下,她们都不敢有一丝一毫反抗。
甄金一阵无语,叹息一声,人家没有犯错,对人家进行人格侮辱,劳动改造,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