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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在宗庙里祭祀列祖列宗,一起倾听反映尊卑的音乐,才会在君臣之间产生和敬的效果;在族长乡里的特定气氛中,同族老幼在一起倾听反映长幼有序的音乐,才能获得和顺的效果;在家族闺门中,父子兄弟在一起倾听反映父慈子孝的音乐,才能获得和亲的效果。《乐记》认为人的声音和人的感情是一致的。正因为这样,所以通过音乐上声音的和谐一致,可以答道人们感情上的和谐一致。
音乐演奏,应当审定一个中声,不过高,不过低,演奏起来,自然和。音乐的声音和谐,它所产生的效果,打动的感情,也自然和谐。所以《乐记》希望通过音乐演奏的声音,来使本来不和谐的父子君臣能够和谐起来。《乐记》所谓的制乐的原则正在于此。这便是《乐记》阐述的乐教的方法和途径。
《乐记》继承和发展了孔子以来儒家关于音乐的特征、乐教的功用以及内容与形式、美与善、礼和乐等关系的思想,在阐述心物感应的乐的本质方面,在论及对人的情感、性格、意志等心理活动的影响方面,在突出音乐的政治教育和教化功能方面,在强调音乐对于修身齐家的社会作用方面,在注重礼乐并重方面,都有了新的突破,其基本思想比在它之前的儒家著作中都更明确、更丰富、更具体、更深入、更系统,它是中国古代最重要、最系统的音乐教育思想的论著,至今仍没有失去它灿烂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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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杂记上
诸侯出访他国而死在宾馆,他的招魂仪式和死在本国一模一样。如果死在半道,则随从就到国君所乘车的左轮轴头,用车上旗杆顶端的飘带来招魂。载尸车上方有一蓬盖,蓬盖的四周有下垂的缘边,载尸车的四周是用黑布围成的帷幕,整个棺材还要用素锦盖起来。这样安排妥当,才往家走。来到自家庙门,不须撤掉枢车四周的围布就可以进去,径直把灵枢停放在堂上两楹之间。【愛↑去△小↓說△網w qu 】但枢车上的蓬盖要卸下来,放在庙门外。
大夫、士出行,死在路上,就上到他们所乘车的左轮轴头上,用车上旗竿顶端的飘带来招魂。如果死在国外的宾馆里,则他的招魂仪式和死在自己家里一样。大夫去世,载尸的车子用布拉起蓬顶后再上路。到达自家门口卸下蓬顶,把尸体移到端车上,从大门进去,来到东阶下,把尸体从车上搬下,从东阶抬上去,一直抬到停尸的地方。士去世,载尸的车子也有顶篷,但用苇席覆盖棺木,用蒲席做枢车的布围。
凡是向本国国君报丧,如果是臣子本人去世,则使者要说:君的臣子某某死了。如果是臣子的父亲、母亲、妻室、长子去世,报丧的人要说:君的臣子某某的什么亲属死了。国君去世,向他国的国君报丧,要说:寡君不禄,敢向您的左右享告。国君的夫人去世,向他国的国君报丧,要说:寡小君不禄,特来享告左右。太子去世,就说:寡君的嫡子某某死,特来享告左右。
大夫去世,如果是向同国爵位相等的人报丧,要说:某某不禄。如果是向士报丧,也说:某某不禄。如果是向他国之君报丧,要说:君的外臣寡大夫某某死了。向他国爵位相等的人报丧,要说:您的外国朋友寡大夫某某不禄,特派我来察告。向他国的士报丧,也要说:您的外国朋友寡大夫某某不禄,特派我来察告。士去世,如果是向本国大夫报丧,也要说:某某死了。如果是向他国的国君报丧,要说:君之外臣某某死了。向他国大夫报丧,要说:您的外国朋友某某死了。向他国的士报丧,也要说:您的外国朋友某某死了。
国君去世,大夫要在公馆中居丧三年才能回家,士受恩浅,可以在练祭以后回家。在公馆时的住处,大夫住在依庐中,士住在垩(è)室中。
身为大夫,为自己的父母兄弟中没有成为大夫的人服丧,丧服要按照士礼服丧。身为士,为自己的父母兄弟中成为大夫的人服丧,丧服也按照士礼服丧。大夫去世,他的嫡子纵然不是大夫,也可以按照大夫的礼服丧。大夫去世,他的庶子也为大夫,也可以按照大夫的礼为父母服丧;但哭泣的位置只能和不是大夫的人同列。士的儿子官为大夫,如果儿子去世,他的父母因为身份是士而没有资格为他主持丧事,就应该由儿子的儿子来主持;如果儿子没有儿子,就应该为儿子立一个过继的儿子。
大夫死后,到了占卜选择宅地和下葬日期时,他的有关家臣要身穿麻衣,麻衣的前胸后背各缀一块麻布,腰系布带,脚穿麻绳编的履,头戴没有缨装饰的细布冠。至于占卜的人,就穿皮弁服。如果用筮草来选择宅地和葬期,卜筮的人就戴练冠、穿长衣而占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