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地发出一阵笑声,道:“你知道吗?你这次正好因祸得福,这鬼胎玄功非鬼道圣体不能修炼,常人要练的话,便需将丹田碎去,经脉震断,才能修炼,否则你们之前修炼的真道功法和鬼胎大法,那是水火不容。鬼尊在上,这是他赐予你的莫大机缘,一定要把握住……等我把道种胎气种入你丹田之后,你放开心怀去感应,和它心灵和身体上去结合就行了,到时候他自然会引导你做出正确的选择……记住,修鬼胎玄功就是修道种胎气,不可直接接引天地灵气,只能吞噬别人的肉体和灵魂来增长,越是和你血缘相近的人,越是效果显著……”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魔力,凌天持听到后面,已经眼神迷离,放开了心扉。
黑衣人微微点头,衣袖一抖,露出皮包骨头的黑手,长而尖利的指甲,由白转绿,一道道绿气缭绕中,直接便朝凌天持的头顶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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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武堂外一处豪华旅馆幽静宽敞的房间内,杨嘉林静静地和衣而卧,闭目养神。
身材惹火、面容姣好的李恬儿,身上仅着一袭紧身白纱,包裹着令人惊心动魄的青春躯体。
她跪坐在杨嘉林身边,俯身向前,伸出纤纤玉指,在杨嘉林的大腿上轻轻滑动着,画着令人眼花缭乱的圆圈,檀口轻吐,却是却是低声下气地哀求道“嘉林,您这次一定要帮我,那个凌锐竟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马上!立即!真不知道那个凌仙儿有什么好的,费那么多心思干嘛,直接抓过来不就行了,当初我也不是羞答答的,现在嘛,人家……”说到后来,竟然脸泛潮红,眼如春水,话音带了喘息,手上却是渐渐加重。
杨嘉林眉头微微一皱,终于睁开了眼,竟然不理会在他身上做坏的柔荑,大腿猛地抽回,随即反弹而回,脚尖正中李恬儿下巴,李恬儿一声惊呼,翻翻滚滚就向后甩去。
这一下,并未用内力,虽然踢得不重,否则李恬儿的下巴非碎不可。饶是如此,李恬儿也是摔了个七荤八素,头晕目眩,疼痛难忍地哼了出来,娇躯无力,浑身颤抖,趴在地上一阵起不来。
杨嘉林目露煞气,长身而起,来到李恬儿面前,冷冷地道:“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为什么……”李恬儿深吸口气,对上他的眼神,不禁心中打个突,心中的忌恨竟然无由地消散了许多。
杨嘉林的脚,踩在她的头上,轻蔑地道:“贱人,你那里知道仙儿在我心中的地位,还拿她和你比,凭什么?你在我心中永远比不上她的一根头发……”
“恬儿知错了……”李恬儿心中又是忌恨发狂,口中却是低声下气地道。她怕杨嘉林的脚稍微一发力,便会踩扁她的头。
她还年轻,而且貌美如花,有大把的年纪可以挥霍,可是如果杨嘉林就这么杀了她,恐怕她死了也就白死了,她的家里人绝不会为了一个死去的庶女,和杨家的一个天才死磕。杨嘉林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攀上的后台!
“永远不要在我面前和她争宠,想都别想。”
“是。”
“不过各说各话,凌锐敢羞辱我的女人,确实该死。”说着拿出一道黄纸符篆。这是传讯符篆,价值不菲。上面留有两个人的真气印记,凭借这上面的真气印记,便能向对应的人传讯。
杨嘉林面无表情,对着符篆吩咐道:“田供奉、六供奉,后天在通往断武仙谷的路上截杀凌家凌天南的儿子凌锐,提头来见我。办不成事,便不要再回杨家。你们也可以叛逃,但杨家追到天涯海角,也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说完之后,手心一道劲气传入那道符篆,符篆哗地一声,冒气一道黑烟,自燃起来,火焰凝而不散,最后一阵变幻,化作一只火鸟,飞出窗外。
李恬儿大喜,却也越发对这喜怒无常的杨嘉林敬畏有加,翻身站起,微微躬身,便要退去。
不料杨嘉林却猛地上前,轻舒猿臂,揽住了她的腰,大手隔衣向上滑动,向着她胸前的饱满和蓓蕾移去,嘴却对着李恬儿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在她耳边说道:“想就这么走?也不感谢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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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锐家庭院深处有一隐秘之地,雕梁画栋,周围花木繁盛,环境清雅。
这里戒备并不森严,但附近几乎没有什么人来往,显得清净异常,正是凌锐祖父凌全德的平时栖居和修炼的场所。
夜幕降临后,凌锐来到了这里,抱拳朝着矗立在门口的一位身形高大、须发皆白、微微驼背的老者一拜,口称:“祁爷爷”。
老者祁山拄着一根粗重黝黑的拐杖,本来眯着眼睛,似乎正在打盹,但实际上,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为凌全德护法。几十年来都养成了习惯,不管凌全德是否在修炼,他都要在此站岗到天亮。本来以他真气八重的修为,在凌家都是有数的高手,完全可以谋得一份肥差,荫蔽后人,但他却不听劝,只是做着凌全德的贴身侍卫。
对于这样的下人,凌家上下尤其凌锐这一脉,当然是无不敬重。
祁山听到凌锐的话之后,耳根抖了抖,睁开眼来:“锐儿啊,有事啊……”非常自然地将凌锐也没当成少爷,而是当做了晚辈来看待。
祁山说着“咦”了一声,虎目中精光一闪,道:“好小子,又突破了,淬体五重了……哈哈……”说罢抬起扶着拐杖的右手,捋须而笑。
凌锐嘿嘿笑道:“托祁爷爷的福,侥幸突破。”
祁山笑道:“好一个侥幸突破……”说完正色道:“少爷,老太爷真正闭关修炼,恐怕不能见您了,还是挺回吧,改天……”
正说到这里,却听屋内传来一阵浑厚的声音:“祁兄弟,让他进来吧,哈哈……”却正是凌锐祖父凌全德的声音。
凌锐对祁山刚才拒绝自己入内自然没有什么意见,对于坚守职责的人,他向来只有敬佩。
此时听得爷爷叫自己进来,便有些奇怪。
按他的了解,祁山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欺骗他,那么爷爷今晚必然是在练功了,但突然停下来,叫自己进去,必然是事出有因了。
凌锐向着祁山抱拳一礼,绕过他向着屋内走去,同时心中就刚刚的得到的这点信息分析着:“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爷爷中断了闭关等着见我?不过听他声音,应该不是什么特急特坏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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