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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川叹了口气,语气极轻地说了一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便是帝师家亦不例外”
张溪云默然,徐川所说的道理,他再明白不过了,便是下山前,他亦有过同样疑惑,为何堂堂帝师却救不下自己的儿子。【愛↑去△小↓說△網w qu 】
“今日本不该多嘴和你说这么多,但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你听过便算了,莫要传出去。”徐川说完又嘱咐道。
张溪云点头应道:“徐大哥放心,我不是那种多嘴的人”
徐川微微点头,却又一愣,怎么好像自己成了那种多嘴的人
两人一路说着,便到了刑部问审的院子,徐川领他进去后,就吩咐人将张溪云领去其中一间屋子。
“待会便会有别的刑部官员进屋去,你只要同那位大人将那日武阁内的事说清楚便可。”徐川道。
张溪云答应一声,便随着那名刑部官员进了一间屋子。
刑部的问审房,陈设简单,仅有桌椅摆放其中,甚至连窗户都没有,整个房间避阳,倒是有些像所谓的小黑屋。
张溪云进去不久,就进来了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身着刑部官府,手中抱着书卷,似乎便是案宗。
刑部官员径直坐在张溪云对面,摊开了卷宗,又拿出一支毛笔,轻轻在上面写了几笔,头也不抬地同张溪云道:“你可以开始讲了。”
张溪云一怔,马上反应过来,坐直了身子,开始讲述武阁内发生的事,他说的话里,七分真三分假,绕是谁也不知他说的可是真话。
他怕老人跟不上他的语速,还刻意慢了几分,却发现那老人写得甚至比他说得还快,几乎他每从口中吐出一字,老人便已写完。
张溪云不由加快语速,但那老人却速度依旧,每次都是他刚说出口,老人便在卷宗上写完了字。
“不愧是六部中最不讲理的刑部,竟然连一名负责记录案情的老人都是深藏不露!”张溪云暗自吃惊,心中不由想道。
约莫一刻钟过去,张溪云将武阁内的事情大致讲清楚了,老人收回毛笔,将卷宗合上后便站起身来朝屋外走去,同时道:“你可以离去了。”
“遇到个雷厉风行的老头子,不会是赶着下班罢”张溪云心道,也站起身来朝外走去。
徐川还在门外等着他,望见那名老人出来,却是赶忙恭敬行礼道:“陈老,慢走。”
张溪云见到此幕,等那名老人离开后,凑到徐川身前问道:“那名老人是谁?连徐大哥你都对他如此敬重。”
徐川一笑,却摇了摇头,道:“今日告诉你太多了,他老人家你就不用打听了,便是我说了你也不知道”
张溪云嘿嘿一笑,道:“徐大哥你肯给我介绍一番,我不就知道了”
徐川白了他一眼,接着一笑朝门外走去,“我可不愿再做多嘴之人了!”
张溪云不由翻了个白眼,随他离开。
二人往来时的路回去,边走边自说笑,忽然徐川表情一变,停住了脚步。
张溪云疑惑望去,只见前方有两名中年男子走来。
两人皆是穿着捕快的那身飞鱼袍,却不同于徐川的藏青色,而是一袭金黄裳,身后披风亦是金边白缎,腰间悬挂一块玉令。
徐川连忙拉着张溪云走到一边,恭敬等待二人走过。
张溪云偷偷抬眼望去,这两名男子约莫四十来岁般的年纪,但若是修士,恐怕活了上百年都不好说,却是不可凭此判断。
一人相貌平凡,有股刚正不阿的气质,而另一人则是相貌堂堂,却似乎一直皱着眉头,张溪云总觉得他眉眼之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待二人走过时,徐川连忙行礼道:“北市银令捕头徐川,见过张大人、盛大人!”
张溪云心头一震,这两人便是刑部神捕!
盛余方!张天易!
二人听见徐川声音,停下脚步,朝张溪云二人望来。
“我认得他,听说昨日华家那三人便是被他捉回刑部的。”那相貌平凡之人朝另一名神捕讲道。
“哦?”另外那名神捕开口,语气淡泊清冷。
“不错,事涉禁丹,宁可错杀不可放过。”那相貌平凡的神捕又道,旋即还望向了身旁的那名神捕。
那名神捕迟疑片刻,道:“算是有功,五日后便升往南市去罢。”
徐川顿时大喜,颤声激动道:“徐川谢过张大人、盛大人提拔之恩!”
能从北市升任南市,即便依旧只是名银令捕快,但前途却绝对大过在北市晃荡一辈子,也难怪徐川如此激动。
而此时张溪云心中亦是不平静,从三人短短对话间,他已经听了出来,眼前这名相貌堂堂、语气清冷的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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