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
徐川转回身来,朝张溪云道:“张小弟,也请你去一趟刑部,将此事详细告知。”
张溪云心中暗道麻烦,但也不得不点头道:“这是自然。”
反正这次去刑部,对张溪云来说可就轻松多了,甚至说不好连曲青韩五人身死的案子都能弄个水落石出,如今张溪云最怀疑的便是华家杀了曲青韩五人,又栽赃到了自己头上。
阮孟河一愣,问道:“现在便要去?溪云这才刚刚从武阁出来,身上可还带着伤”
张溪云笑道:“无碍,不打紧的。”
徐川沉吟道:“是我疏忽了,阮家主所言极是,你还是先休息一晚吧,待明日我去朝来客栈接你。”
如此倒也不错,张溪云点头谢道:“那便多谢徐大哥体谅。”
徐川笑了笑,又转回头望向华家三人,冷声道:“走吧,华家主。”
华家三人虽知晓进了刑部便几乎等同有罪,但眼下无计可施,只得硬着头皮随徐川离开。
四周围观的百姓正自喧闹着。
“你看,那五岳剑派弟子果然胜了!”
“华家怎么如此不堪,下了武阁战帖居然还输了,凭白害得我赌输了大把钱财!”有下了赌注压华家得胜之人抱怨道。
忽然,众人望见徐川一脸严肃,带着面色难看的华家三人离去,转而窃窃私语起来。
“那是北市的徐捕头吧?”
“他怎么带着华家三人一同离开?”
“似乎出了什么变故,你们看,连先前来的那名大人也随着离开了!”
武阁不远处,有名美妇人转身离去,抬手伸了伸懒腰。
“安陆平这王八蛋,看人倒的确是有两下子,张溪云这小子尚算不错”
“居然在武阁生死战里临阵突破,算是勉强过了老娘我这一关了”
她又忽地一笑,自语道:“倒是这其中,颇有些耐人寻味”
“裴山与华家像是又回到了当年华安生在时那般情形了。”
武阁外,两名武阁官员脸色也不好看,强自朝张溪云三人笑了笑,道:“此战已了,华家请战帖时立下的承诺我二人自会禀告上去,也恭喜阮家主,胜过了华家,有机会再进一步,去往南市开铺。”
阮孟河连忙道了谢,又请他二人共赴酒宴,却被他二人婉言谢绝。
待这两名武阁官员将此战结果上禀之后,恐怕便断了官途,此时心中正自忧心,哪还有空赴这酒宴,说了两句,便告辞离去。
而张溪云三人也离开了武阁,坐上马车返回玄武大街。
当夜,阮孟河为张溪云设下酒宴,自己却喝得大醉,许是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诸多事情,也的确让这个男人感到了不堪重负,如今才能好好醉上一场。
当夜回到朝来客栈时,张溪云并未见到颜九君,便径自回了房中。
直到第二日,张溪云早早起身,准备前往刑部时,方在楼下碰见了颜九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