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冷声道:“怎么,朕派一百兵马坐镇西域,很好笑吗?”
疏勒使者连忙说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小人这是从小就有的毛病。哼……哼……”
使者说着,又学着猪哼哼了两声。
刘禅冷笑道:“你竟然与猪如此投缘,为何不早说,朕便不给你准备驿馆了,不过现在也不迟,来人啊,将疏勒使者的行礼搬到猪圈去,今晚让疏勒使者在猪圈歇脚,跟猪好好亲近亲近。”
“你……”疏勒使者闻言大怒,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刘禅居然让他与猪同睡一圈,他代表的可是疏勒国主啊。
刘禅瞪着眼睛说道:“怎么?”
疏勒使者说道:“在下奉疏勒王之名前来出使大汉,代表的乃是疏勒王,陛下如此侮辱我,恐怕于理不合吧。”
刘禅冷喝道:“朕在讨论正事,你居然公然嘲笑朕,如此不知礼数,哪怕是疏勒王亲自来了,朕也要把他关进猪圈去。你若不服,便教疏勒王亲自来跟朕说。
当年我大汉使者出使大宛,大宛王不知礼数,杀我使者,我大汉武皇帝发兵讨之,灭其国而另立新主。
怎么?
你觉得我大汉如今国力衰弱了,便没了以前的骨气吗?
你疏勒是要做第二个大宛吗?
虽远必诛这四个字,你当是说着玩的吗?”
此刻还是二月,天寒地冻,但疏勒使者听了这话,却是吓得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淋漓,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
疏勒国虽然强大,但这些年却竖敌不少,刘禅若真想灭了疏勒,还真不是难事。
疏勒连连叩头,口中说道:“是小人不知礼数,与疏勒国无关,小人愿意领罚。”
刘禅摆了摆手道:“带下去!”
疏勒使者腿都吓软了,被士兵拖了下去,地上一片湿痕,却是被刘禅吓尿了。
刘禅目光如炬,看着西域各国使者,目光所到之处,各国使者纷纷低下头颅,不敢直视。
刘禅缓缓开口道:“诸位觉得朕这一百兵马是多还是少吗?”
见刘禅如此强硬,车师使者乌图连忙说道:“当年班定远仅率三十六人便驱逐匈奴,平定西域,如今陛下有精兵一百,何愁西域不定?”
刘禅淡笑道:“不错,安定西域,一百精锐足矣,因为诸位只要谨记一句话即可。”
众人齐声道:“还请陛下明示!”
刘禅冷声道:“明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各个诛字一落下,一众使者齐齐打了个冷颤。
“我等谨记,回去之后必定转告国主。”
“我等谨记,必不敢忘。”
刘禅点了点头,对着殿外喝道:“姜维!”
“末将在!”姜维踏步走入大殿。
刘禅对着一众使者说道:“这位,便是信任西域都护府,姜维姜伯约。”
“见过都护!”
“见过姜都护!”
经过刘禅的一番打压,一众使者在不敢小瞧西域都护府,连忙向着姜维行礼。
刘禅对着姜维说道:“伯约,此去西域,朕有几句话要告诫你。”
“请陛下吩咐!”
刘禅沉声道:“有敢犯我大汉者,诛!
有敢不遵号令者,诛!
有敢阳奉阴违者,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