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健步如飞,速度犹如离弦箭矢,在魏延陈到二人的带领下,冲向了魏军的轻骑兵之中。
魏军虽然是轻骑兵,但汉军的重骑兵速度比他们更快,两个锥行阵很快就冲入了魏军的轻骑兵之中,锥行阵再魏延陈到二人的带领下来回冲锋,不断切割着魏军。
夏侯称组成的锥行阵徒劳无功,汉军的锥行阵却轻而易举便建功了。
刘禅又面向北方,此刻汉军的圆阵已经不完全了,虽然大体上仍旧是圆阵,但中心却少了两个方阵。
刘禅手中令旗挥动,又一支方阵从东边杀出,仍旧组成一个锥行阵,反向夏侯称的重装骑兵冲去。
这个锥行阵仍旧是由重骑兵组成,人数在四千人左右,是由林渊率领的。
汉军重骑兵使用弯刀,威力巨大,此刻魏军散骑冲阵,锥行阵已经乱了,汉军不费吹灰之力就冲入了魏军当中,将魏军杀得大乱。
旋即刘禅手中的令旗又挥舞起来,此刻圆阵中间空了大半,只剩下一个军阵,而剩下的则组成了一个圆圈。
刘禅令旗一挥,那仅剩的一个军阵人数在三千左右,重骑兵弓箭手都有,他们移动到高台下方,是用来保护刘禅的。
而仅剩的圆圈,则从南边断开,断口处的士兵从东西两个方向向北跑去,又重新组成一个圆圈,将重骑兵战场给包围了。
说是一个圈,其实也不太妥当,因为这个圈就好像是一个八卦,守住了八方,中间也有空缺,并不像一个圆圈那样严密。
夏侯称的骑兵已经乱了,虽然林渊仅率领四千人结锥行阵冲阵,但仍旧可以将他们击败。
魏军落败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包围魏军的这些士兵都是汉军轻骑兵,个个手持弓箭,坐在战马上以逸待劳,以少围多并不是为了进攻,而是为了防止魏军逃脱以及追击。
林渊的锥行之阵,除了林渊之外,还有凌统,姜维,北宫炎等猛将,在他们的带领下,锥行阵所向披靡,将魏军切割得残破不堪。
魏军大乱,死在弯刀之下的士兵不计其数。
而另一边由郡兵组成的轻骑兵就更加不堪,被汉军的两个锥行阵冲得七零八落,郡兵四散奔逃,死伤无数。
夏侯称此刻心急如焚,有心带着将士们突围,却被林啸死死的纠缠着无法脱身。
夏侯称怒吼连连,不断使出杀招想要逼退林啸,然而林啸却寸步不让,根本不给夏侯称突围的机会。
魏军重骑兵无人指挥,在林渊,凌统,姜维等人的结阵冲锋下,也开始大乱,士兵们被汉军杀破了胆,开始四处奔逃。
然而外围早有汉军轻骑兵守住八方,魏军根本逃无可逃。
倒是由郡兵组成的轻骑兵,虽然在汉军重骑兵的冲击下死伤惨重,但却没有兵马包围他们,想要逃却不成问题,一个个纷纷向着古关方向奔逃。
只是他们不知道,马超已经在路上等着他们了。
战斗一直从清晨战斗到傍晚,此刻由郡兵组成的轻骑兵已经跑光了,不过他们都没有跑掉,因为马超挡住了前往古关的必经之路,在马超的威慑下,他们已经投降了。
而夏侯称的那一万骑兵,已经损失殆尽,在汉军的包围下,仅有几个士兵侥幸逃脱。
此刻林啸与夏侯称还在厮杀,虽然是冬季,但夏侯称却是披头散发,大汗淋漓犹如水洗。至于林啸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终究年近五十,不如年轻人气力旺盛,无法长久作战。
夏侯称却越战越勇,一直拖到傍晚战斗也没结束。
此刻张飞策马而来,望着夏侯称喝道:“夏侯称,你兵马已经损失殆尽了,还不投降?”
夏侯称回头看去,只见他那一万多骑兵已经是死的死,伤的伤,地上尸横遍野,鲜血淋漓,仅有近千骑兵投降了汉军,其他全部战死。
“啊!”夏侯称见此情况双目通红,不由得望天怒吼起来。
张飞喝道:“还不投降?”
“大丈夫宁死不降!我上不能保疆卫土,下不能为父报仇,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夏侯称怒吼一声,一把抽出腰间的宝剑向着脖子抹去。
“住手!”张飞大惊,本想保住夏侯称一命,奈何距离太远了,一抹鲜血登时从夏侯称脖子中喷涌而出。
曹魏宗室第一猛将夏侯称就此殒命,年仅二十三岁。
“哎!”张飞林啸见此,齐齐叹了口气。
高台上,刘禅见此不禁摇了摇头:“夏侯渊倒是生了个好儿子,可惜谁让我们是敌人呢,传令下去,将夏侯称厚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