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这怎么可能呢……”
“士仁将军可是跟随主公多年他,他怎会勾结江东啊。”
“是啊,这是不是弄错了呢!”
一众官员闻言,皆是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是不信之色。
刘禅起身,对着众人说道:“如今江东细作就在士仁府中,我已命人带兵前去士仁府中搜查,到时候铁证如山,容不得诸位不信。”
刘禅话音刚落,殿外护卫进来禀报道:“启禀主母,公子,邓艾已将人带到!”
“让他进来!”刘禅点了点头,又坐回了座位上。
旋即邓艾带着两个士兵押着江东细作走进大殿,向着刘禅,甘夫人拱手说道:“主母,公子,我奉命带兵前往士仁府中,如今已经控制士府,这是在士府柴房中找到的江东细作,另在士仁书房中搜到一封密信,乃是江东孙权写给士仁的书信!”
刘禅点了点头,这书信他不看也知道大概得内容,不外乎让士仁造反,许以重利罢了,他摆了摆手道:“将书信交给诸位看看吧,”
邓艾闻言,将书信交给殿中文武关阅。
刘禅又看着那细作说道:“你若招供,可免一死!”
细作闻言故作惊恐之色,连连叩头道:“我只是主人府上的家奴,只因做错了事,这才被关到了柴房,还请公子明鉴啊。”
江东突袭荆州本就是不义之举,派细作引诱大将制造内乱,更是见不得人的事情。细作也深知孙刘联盟还需要继续下去,对此事自然是打死也不能承认了。
尽管细作不承认,但一众官员看完书信,却是相信了士仁勾结江东之事。
“你们江东怎么尽做小人勾当,趁我荆州空虚突袭我荆州也就罢了,居然还来利诱我军大将谋反!”
“这士仁跟随主公三十族年,怎么就被江东的虚情假意给蒙蔽了啊。”
“真是让人心寒啊,江东岂能做这等无意之举!”
“若不是公子察觉,只怕士仁此刻已经谋反了!”
“是啊,多亏了公子!否则我们如今只怕已成了阶下之囚!”
一众官员解释义愤填膺,有的在辱骂江东,有的则在夸赞刘禅。
“将这细作带下去严加看管!”刘禅见众人都相信了士仁谋反之事,也便没有继续审问细作,孙刘联盟还需要继续维持下去,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还不能说开,摆了摆手,便让人将细作带了下去。
一个文官拱手而出,对着甘夫人,刘禅说道:“主母,如今士仁谋反被擒,但城中还有一万兵马,其中不少人是他的亲信,如今当务之急,是稳住这些人,以免军队动乱,此时还需主母做主!”
“这……”甘夫人一听这话便愣住了,他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得这个,不由得向着马良,潘濬询问道:“不知两位有什么建议?”
马良,潘濬二人一听这话也为难了,士仁被擒,军队无人掌管,如此就需要从新挑选一人来掌管军队。
只是城中如今最适合掌管军队的就是他们两个,他们总不能毛遂自荐,把兵权往自己身上揽吧?
“还需要我来主持大局啊!”刘禅见此摇了摇头,不由得站了出来,对着马良,潘濬二人说道:“遍观城中文武,只有两位有资历,有能力掌管大军,两位速速前往军营,召集大军,以州牧府的名义下放公文,言士仁谋反之事。
士仁虽勾结江东,但却来不及通知其部将密谋,因此只诛士仁,其余不相干人等,既往不咎,他们是不会动乱的。
其大军,便由两位分掌,江陵城中,需得严加防范,不得有误!另城中江东细作,只需监视,暂时不要动手擒拿,以免人心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