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陆时永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平静的看着申海涛。
如果自己的弟弟真的交代了打砸汽修店的事情,那么至于用拘留的方式将自己带到这里来吗?至于这么试探自己吗?
“申海涛,你别一口一个我们兄弟俩的,没有做就是没有做,我陆时永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什么时候做过这种犯法的事情!”
申海涛心底一凉,陆时永这话一出,那是摆明了不上钩啊,看来这只狐狸不是一般的狡猾。
“我已经给你最大的宽限了,现在你能主动交代最好!”申海涛不动声色,冷冷的盯着铁栅栏后面的陆时永,“我还是那句话,没有相当的证据,我是不会请你到这里来的!”
申海涛说完,镇定自若的站了起来,眼神从陆时永的身上移开,抬腿向门外走去。
身后,陆时永神情微微一愕,看着申海涛离去的背影,眼中浮上一道复杂的神色,不自禁的咬住了下嘴唇,似乎在琢磨什么。
申海涛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住了,但是并没有回头,而是冷冰冰的抛下一句话。
“什么时候想通了,可以随时叫我,不过,只给你一天时间!”
说完后,就头也不回的大步远去,留下身后眼睛微眯一脸琢磨样的陆时永。
申海涛知道陆时永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但是现在,他只能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来震慑陆时永,让陆时永自己去琢磨,琢磨不透最好。
一个人越是琢磨不透有些东西,到最后越是慌乱,很可能会显山露水。
不过,像陆时永这样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久的人,这种办法究竟能不能奏效,申海涛虽然在陆时永面前表现出相当的镇定,给他一种十拿九稳的感觉,但是此时他自己的心里也是不敢肯定。
陆时永现在一口咬定自己和打砸汽修店毫无关系,明显在撇清自己兄弟俩个,以目前情况来看,在没有充实的证据前,要想让他开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陆家兄弟两个关押的房间离得比较远,这也是为了方便案件的审讯。
申海涛站在关押陆时波的审讯室门前,示意看守的警察打开房门。
眼下,只能分而突击,从陆时波这里打开缺口。
随着房门的打开,被关押的陆时波一下子站了起来,朝着门口大声吼道:“放我出去!凭什么拘留我?”
“陆时波,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给我放老实点!”申海涛眉头一皱,紧接着大步走了进去,盯着陆时波,“关了一晚上,滋味不好受吧?”
申海涛想着先关这小子一晚上,磨磨他的性子,没想到这小子还这般张狂。
“好受个鸟!申海涛,我告诉你,我没有参与打砸鹏程汽修店,你们这是非法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要告你们,去市里和省里告你们!”
陆时波听着申海涛这句冷冰冰的话,更加的肆无忌惮,双手拽着铁栅栏,使劲的摇晃着,一张脸因为极度愤怒而扭曲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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