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不像某些人,明明在其位,却不谋其政,连个电话都不敢打。”
奶奶现在的心中估计是百感交集,她也明白申大鹏能办成事,估计也是动用了申海涛的关系,但毕竟真正解决事情的人不是申海涛,自然也是心里很不舒服。
“奶奶,你就别怪我爸了,他已经不在公安系统工作了,但我打电话帮忙的人也是我爸的朋友,没有我爸,我一个小屁孩儿能干啥?”
申大鹏不希望奶奶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所以把话音又重新转移到了父亲身上。
“嗯!”
奶奶瞥了一眼坐在旁边不言语的申海涛,只是轻点点头,并未回应,但望向申海涛的眼神与脸色却有所缓和,不再像之前那般冷漠与怨恨。
“海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咋还跟李铁那家伙打起来了?他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狗仗人势的东西,何必跟他动手?”
大姑也是担心弟弟,一边担忧问着,一边小心翻着申海波沾满血渍的衣服,看看有没有严重的伤口。
“姐,我没事,就是李铁那个家伙实在太欺负人了。”
提及郁闷烦心之事,小叔点了一根烟,深深吸入肺中,仿若能消散一些忧愁,但却无济于事,愤愤然吐出烟雾,“李铁他欠我工钱都好几个月了,说是年前给我,这都过完年了还是没信,我寻思过完年了找他问问,结果上来就跟我爹呀妈呀一顿骂!”
或许是想着母亲就在身边,也没好意思重复那些不堪的脏话,岔开了话题:“我受不了他骂人,就轻轻推了他一下,结果他身边那群人就冲上来了,他的胳膊根本就没那么严重,都穿着厚厚的衣服,怎么可能划破十多厘米长的伤口?”
“海波,咱不计较谁对谁错了,你姐说的有道理,李铁是什么样的人?在平水镇谁不清楚?咱明天就找他和解,那些工钱咱也不要了,就当破财消灾了,人没事就好。”
奶奶毕竟还是担心儿子,想着那李铁周围整日里都聚集一些地痞无赖,与那种人哪有道理可讲?不就是点工钱么,与自己的儿子相比,一文不值。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咱们为什么不要?他李铁三头六臂?凭什么不给钱?做老板的都这么不堪,他的黑心工程队盖的房子,估计更是有问题的……”
申海涛总算听明白了经过,此刻也是忍不住有些气愤。
“哼,刚才在派出所一句话不敢说,现在来能耐了?”
奶奶瞪了一眼,刚刚有所恢复的情绪,又被申海涛这几句话挑出了火气。
申海波同样冰冷的盯着申海涛,眼中满是不服与不屑,甚至都懒得说一句话。
“我……”
申海涛也未想要解释什么,拿出了电话,“喂,郭磊么?给我查一下平水镇丰收小区的开发商是谁,电话号给我……”
沉默良久,挂了电话,按出了默念在心中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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