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便把这几日遭受的非人性遭遇,统统说了出来。
贾仁义回来后,改变的确挺大,不出去烂赌了,也不去***人,以前被陆含玉无意杀死,抛尸枯井的事忘得一干二净,重新做人、改过自新,她刚开始挺忐忑,也不安,特别是与别的牲口发生了关系,害怕被察觉,渐渐发现没有什么好担心,他根本不在乎那方面的事了。
贾仁义好像成了伪男人,到了晚上都不碰一下陆含玉,她有些搞不懂,以前的时候,他在家,到了夜里,非得把她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现在真是变了,变得她都不认识了,他好像不会有那样的反应似的。
陆含玉得以心安,因为害怕被贾仁义在床上发现她与别的牲口有过关系,但是,渐渐地,她察觉到他的身体有些异样,靠近的时候,十分冰冷,好像没有体温,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一样,而且隐约之间还闻到了一股恶心的霉臭,到底怎么回事?
陆含玉还未来得及窥探虚实,在当天夜里,被另外一只牲口给霸占了娇躯,而且贾仁义当时就站在旁边看着,一动也不动,好像在观看无比精彩的活春宫,不,当时他根本不会动,被点了穴一般。
“那是谁这么可恶?竟然……竟然对你做出这种事。”贾小浪愤怒问道。
陆含玉摇了摇头,依然难以启齿。
“怎么不说?非得急死我吗?”
“就是那个道貌岸然的贾道长。”陆含玉说完,背过了身去,很是难受,十分的伤心,特别是贾道长欺负她的时候,贾仁义在一旁看着,好像还在笑,那神情,她一辈子不会忘记。
怎么会这样?依照贾仁义的脾气,要是有牲口敢玩弄他的女人,非断其胳膊、刨其祖坟,傻傻的站在一旁看着?不可思议。
该不会贾仁义的复活与贾道长有关?
贾小浪的眉头皱得更紧,又问道,“村上最近发生这么多怪异的事,他们是不是也参与其中?”
陆含玉抬起头,痴呆的看着贾小浪,好像被言中了,她摇着头,改口道,“小浪,你还是不要管这件事,我……我找你来,只是想吐一吐苦水。”
一听陆含玉这么说,贾小浪心中便明了,其实他早就猜到了,只是没有证据,不好找贾道长的麻烦,现在是另外一回事。
“不,你真的不要管,你……你打不过他们,何况……何况还有人不人、鬼不鬼的死鬼丈夫。”陆含玉惊悚说道。
看来吸干家畜、猫狗和一个人的血的事,全是贾仁义干的,不,应该说是贾道长。
贾仁义只是一副躯壳,脑子绝对不能正常思考,只是一个傀儡,任人摆布,罪魁祸首,非贾道长莫属。
贾小浪的拳头握得更紧,转身便打算离开,找贾道长算账。
陆含玉死活不让去,还说道,“小浪,贾仁义已经不是人,贾道长更是一个鬼,一个会抓鬼的鬼,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别因为我牵连其中……”
如若陆含玉不说这些事,贾小浪不会管,现在说了,无法熟视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