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小浪猛然停了下来,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高中毕业的那个夜晚,眼前浮现出了孙笑笑躺在身下叫痛的模样,他不敢再继续,一个翻身,离开了任小杏,擦了擦脸,抹了抹汗,长吁了一口气,心瞬间沉静下来,不再激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片狼藉,又或者说战况激烈的房间里变得寂静,寂静到让人觉得沉闷。
知道扫了表哥兴致的任小杏,眼里满是歉意,拉了一下被单,遮住了年轻又凹凸的身子,靠在了贾小浪肩上,很小声的说了一声对不起,真的对不对,不是故意的,可是她还是女孩子,怕羞,更怕痛。
贾小浪面露虚情假意的牲口笑容,宽慰着任小杏,没事,他能理解,不怪她。他心里的滋味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不好受。
任小杏过意不去,像个大女人似的很了解男人,担心贾小浪会憋坏身体,暗示再试一次,这一次她一定好好配合,紧咬牙关,不会再喊痛了,即使再痛,她也会忍,只为能让表哥高兴。
任小杏真是又傻、又蠢、又愚昧,心未免太好了,为了让自己的表哥爽,什么都愿意承受,贾小浪笑了,苦中带涩的笑,心想“自己”的魅力有这么大?让这个花季少女竟然如此深爱。
任小杏太过痴情,痴情的女孩子不应该被趁虚而入,贾小杏收起了牲口的一面,转而安慰起了小表妹,让她别多虑,不喜欢的事,不会逼她,歉意满满,忘了她还是女孩子会怕痛。
被谅解,还被宽慰,任小杏的眼睛很快红了,几乎哽咽的说道,“表哥,你太好了。”
不知道任小杏怎么想的,第一次快被坏表哥夺走,不仅不觉得丧心病狂,还感激,怎么说?真够犯贱,贱到贾小浪想哭,但他强忍住没哭,也没有再动手、动脚、动第三条腿。
但是,任小杏忍不住了,好像瞬间忘却怕痛的阴霾,转而戏弄起了贾小浪,不仅言语上出格,粉嫩的小手还不规矩,像一条小蛇若即若离的游走在他的身上,明显在挑逗,在占他的便宜,女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贾小浪被挑逗得心潮澎湃,又想要拥有任小杏,就像拥有沈佳欣一样,来一个策马奔腾,扬我牲口之威,可是……
任小杏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不解的盯着贾小浪,不相信的样子,她的小手又在他的腹部上来来回回探索了两遍,像在挠痒痒,又像在摸东西,想摸他的第三条腿吗?不用这样挑逗吧。
贾小浪想捉弄一下这个“犯贱”的小女孩,打算在戏笑中让她成为女人。
突然,任小杏急忙远离了贾小浪,仿佛发现了惊天大秘密,有些惶恐不安。
“杏儿,怎么了?”贾小浪问道,察觉到不对,至于哪里不对,又说不清楚。
任小杏没有回答,黑夜中用质疑的眼神盯着贾小浪,目光闪烁不定,有疑惑,有恐惧,说不明的复杂,过了一分钟,她面露僵尸一般的笑容,又靠在了他的肩上,缓缓说道,“表哥啊,你还记得小时候,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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