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公主不得不承认,就算两个人的身体没有任何交集,两个人站在一起相触的视线便牢牢将他们两个人守在一方净土里,竟是任何人都是强插不进去的强硬而又情意绵绵的姿态。
想到这里,容若公主嘴角却绽起一丝微笑来,几个人成见尽释,无形之中又拉进了彼此的距离。
闲话少叙,夜痕不会看不出来景沐暃的语气的变化,将话题转了回来,说道:“看来,王爷与王妃之间的小问题已然顺利解决了。”
景沐暃挑眉,说道:“我与念念之间从来都没有问题,多是不想干的人。”这话便说的重了。锦绣默默的捏了景沐暃一下。
夜痕好似浑不在意,说道:“既然如此,王妃便稍事休息,墨大当家已然将今晚需要用的面具送了过来,还请王妃先行适应。”
“我的呢?”
“王爷也要去?”夜痕抓住了话中的重点,挑眉不可置信的说道。
“与念念在一起,就算是龙潭虎穴又何妨?”“虽说是南夜国皇宫,只是在景王爷眼中来去自如,可是,照目前的形势来看,还是小心些为好,毕竟,那个南夜国的皇宫,从底子里,已然换了芯子了。王爷武艺高强,若是有王爷同行,自是再好不过,
我想墨大当家的若是知道王爷今夜同行,也是极为愿意的,只是还是要早作打算为好。”夜痕淡淡的说道,将现在的形势三两句话便分析的透彻。景沐暃也知道单逞匹夫之勇,只会将锦绣置身于刀枪剑雨之下,这是他无论如何都要极力避免的结局。只是这毕竟是南夜国,不是大荣国,少不得要借用别人的气力,对于此,景沐暃心里不舒服,却也是
没有办法。
思及此,他低头看着锦绣,有些歉意,有些无奈在那目光里头。
锦绣与他夫妻同体,又怎么会不知道景沐暃心中所想?这个男人总是将她置身于他的保护的羽翼之下,从不允许她有一点的伤害,这是他的自尊,也是他的骄傲。
锦绣冲着景沐暃安然一笑,笑意绽放在她的脸上,竟是让景沐暃有点挪不开视线。
半响无话。墨言在容若公主将门板给一脚踹开时,便得到了消息,赶到了小院里,本来做好了劝架的准备,却没想到内里是一片和煦融融之色。见危机解除,从屋外转了进来,满脸笑意的说道:“大荣国军神出马,自是再好不过的。”墨言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只是夜探南夜国皇宫,这阵容便如此强大,简直将家底给抖搂给别人了。更是万万不得有失。若是哪一个环节出了差错,只怕,南夜国的这盘棋,还只下了个
开头,便能看到结局了。
想到夜弘那心狠手辣的性子,墨言的脸上的神情都凝重了几分。景沐暃、皇锦绣以及夜痕是断然不能出现任何岔子的,若是被夜弘一窝端了,连墨言和琉璃阁都不能身免被夜弘追杀的命运。“睿恒,我……”心脏骤然传来的慌乱,一下子让锦绣唇上的血色尽失,头也有些晕眩,只好紧紧的抓住了景沐暃的手。奇怪的是,这阵慌乱很快便过去,只剩下锦绣仍然紧紧的抓住景沐暃的手。话到了嘴边
还是咽了回去。锦绣抿紧了两片薄薄的唇瓣,看了景沐暃一眼,却又低下了头。“念念怎么了?”景沐暃有些疑惑不解的说道,锦绣的眼睛是清亮的,很少会露出迷茫,又不知所措的神情。竟是有些担忧深埋在漆黑如夜色的瞳孔里。像这般在外人面前紧紧的抓住的他的手却是很少会出
现的情况。锦绣抬起头,看着景沐暃冒出些微青色髭须的冷硬下巴,有些茫然,有些担忧,却又无法解释心里的那阵心慌,到底是为了什么,只好强压下心中的那股子不适感,在嘴角上扯出一抹笑意,说道:“没什么
,想必是站了这许久,有些劳累了。”景沐暃这才如惊醒一般,容若公主拆下了门板,波及不是很广,至少凳子还是干净的。景沐暃扶着锦绣寻了一个避风的地方,又从柜子里拿了一床锦被过来,铺在靠窗的贵妃榻上,小心翼翼的扶着锦绣侧
坐在贵妃榻上。偏西斜暖暖的阳光从纱窗的间隙照了进来,竟是让人有了昏昏欲睡的冲动。
司墨他们并没有跟过来,夜痕屁颠颠的为容若公主也搬了一张椅子过来,放在了锦绣躺的贵妃榻那边,说道:“阿若,请坐。”
容若公主含笑坐了。墨言见夜痕也搬了一张椅子过去,只好在暗中叹了口气,也挪了过去。这样,锦绣斜靠在贵妃榻上,景沐暃坐在锦绣身边。而容若公主和夜痕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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