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相信,与他愿不愿意做是两回事。”景沐暃对于夜痕的愤怒视而不见,顺着锦绣的意思淡然的揭开这隐藏在幕布下的真相,说道:“在皇室之中,先有皇权再有家室,兄友弟恭,父慈子爱,都是可
望而不可即的。对于夜弘来说,最终的尽头便是坐在那把椅子上,接受着全天下的跪拜。”
夜痕知道锦绣说的是事实,但是仍有有些接受不良,楠楠的说道:“他怎么能,他怎么可以。”
锦绣和景沐暃对视一眼,默然无语,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更大的打击。景沐暃自然深知夜痕的愁苦,对着锦绣摇了摇头。墨言更是没有立场相劝。
死寂的环境更能让人的思路更加的明晰。夜痕渐渐的接受了这个事实,说道:“我要见我父皇。”
“皇帝陛下一直陷入昏睡之中,尚未醒来。”墨言将南夜国老皇帝的近况,赶紧的对着夜痕说了。
景沐暃插话道:“显而易见,玉玺不在那个权势滔天的五皇子手中,也不在这位太子殿下手里,那么传国玉玺到底在哪里呢?”
“其实,这个玉玺出不出现,已然无所谓了。”锦绣斟酌着语气说道。毕竟是一国之宝,不知道有多少人的身家性命全系在了上面。
云里雾里的一句话,竟是吓唬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夜痕发现,自从与他们相遇之后,自己的耐性变得无比之好,慢慢悠悠的等着锦绣的解答。
锦绣果然也不负众望,说道:“夜公子和夜弘两个人手里面都没有玉玺,与遗诏,这便是算两个人平局。”
“这怎么能算两个人平局呢?”容若公主一碰到夜痕的事情便变得着急起来,不禁脱口而出,“我们在暗,夜弘在明,他手下的势力,足以让我们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锦绣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竟是带着些许狡黠,让景沐暃想到了晚上的万里银河,星星点点,让人移不开视线。他想,果然,同锦绣在一起了之后,便像是吸了毒,对她不可救药的上了瘾。
“三天之后,夜弘便杀上门来了!”墨言好似看到了自己铺开的生意宏图被夜弘的铁蹄踏碎的场景,觉得自己的心都随着梦碎了一地。锦绣自然选择忽视掉来自于景沐暃的灼灼视线,说道:“那我们便让夜弘分身乏术,再也顾不上墨大当家的三天之约,自然也顾不上我们。我们便…”锦绣刚将所有的计划都吩咐下去,却对实行计划的人选犯
了难。
在座的各位,不是夜弘的通缉要犯,便是在夜弘哪里的黑名单上挂了号的,早晚要讨回来的。墨言摸着下巴沉吟道:“不行的话,便让我的琉璃阁人手出动吧。”
“不可。”最先提出反对意见的是景沐暃,他说道:“墨大当家的琉璃阁早已在夜弘的监视之中,由你们出马便是暴露自身,于大局着实没有什么好处。”
“我同意睿恒的看法。”锦绣率先力挺自己的夫君。
景沐暃觉得隐藏在后面的小尾巴有要翘起来的架势。
夜痕和容若公主自然也是不行的,说句不吉利的话,就算是两个人化作了灰,恐怕夜弘也能知道他们骨灰是什么颜色的。
“王爷,王爷。”乍然响起的熟悉的大嗓门隔着门板冲着所有人的耳膜而去,但是很快便没了声息,却传来打斗之声以及一个女子的惊呼。夜痕眉头一跳,便想要找个地方隐蔽,却被容若公主拉住了袖子。
景沐暃倒是面上一喜,说道:“说曹操,曹操到,那个小子办事一向不甚靠谱,没想到这次,却要记他的首功了。”景沐暃说着,从桌子面前站起身来,一把拉开了房门,对着在院子中大打出手的青峰和任侠飞说道:“给我住手!”声音不大,但听在二人的耳朵里,犹如炸雷一般。两个人快速的在空中互相踢了一脚一腿
,强大的力道把两个人落在地上之后,还蹬蹬蹬向后退了三步,竟然是不相上下的。
青峰的眼中闪过一丝激赏,任侠飞也是起了惺惺相惜的意思。两个人互相拱手致意,青峰说道:“在下青峰,乃是景王爷身边的侍卫,不知道阁下的名号是……”
“在下任侠飞,适才多有得罪,还请兄台原谅。”任侠飞最是敬重江湖上的豪迈男儿,一溅到青峰便合眼缘,不由得有了几分的亲近之意。
随之赶到门口想要制止两个人斗殴的墨言有些无语的看着刚才不死不休局面的两个人瞬间便成了哥俩好的架势,一时有些无言。“念念!我终于找到你了。想死我啦!”阿琪从青峰背后跳了出来,一把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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