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公主的“夫妇俩”戳中了景沐暃的爽点,只见他像是宣示所有权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墨言,只是眼中的杀意已然尽数消退。
墨言在心中暗暗的舒出了一口气,终于保住吃饭的家伙了。又朝容若公主递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墨言又清了清嗓子,说道:“相比我的来意大家都清楚。”
景沐暃皱着眉头说道:“你不是有事情要与我们商议吗?”
“是,这个事情关乎南夜国的局势的稳定,还有大荣国的安危。”墨言收敛了嬉皮笑脸的表请,一本正经的说道。
“需要我提醒你吗?这时候已然是三更天,若是你在这样卖关子下去,那么天亮的侍卫,便会看见五皇子殿下的客卿正在与大荣国的权势王爷和容若公主正在密谋,你说结果会是怎么样?”“这个可不是我想要的结局。闲话少说。当今的南夜国的老皇帝病重,夜痕不知所踪,南夜国皇室只剩下了两个皇子,一个是五皇子夜弘,另一个便是六皇子夜楚,只是这夜楚不眷恋权位之争,反而很是信
赖五皇子殿下。”
“你的意思是说,这南夜国的天下,现在大半已经到了五皇子夜弘的掌控之中?”容若公主忍不住插话道,这个认知让她十分不高兴,隐隐的感觉到自己珍视的人最为宝贵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般。
“其实不然。”墨言看了一眼容若公主,说道:“表面上看起来是五皇子殿下掌握了全局。”
“夜弘他不仅掌握了朝堂,他还掌控了后宫。”锦绣把当日龙在飞描述的,与她今日的所看所想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这样的话,这一切便说的通了。”墨言嘴角挂着一抹微笑,成竹在胸的说道。
“什么?”容若公主急急地追问道。
“有传闻称,在南夜国太子殿下夜痕失踪的那一晚上,南夜国的传国之宝玉玺也一起跟着消失了踪迹。”
“什么?!”在场的众人大吃一惊,说道:“怎么会?”玉玺不仅是皇帝的印信,更是代表了皇帝至高无上的权威,若是玉玺丢了,那夜弘就算登上了皇位却也是个半个皇帝。
“怪不得老皇帝缠绵病榻这么久,还没有被人为“驾崩”呢。”容若公主显然对那个皇帝的印象治淮不好,便出言讽刺道。
“公主说的在理。”墨言说道,“各位可知,在老皇帝如此反对琉璃阁的人再次出现南夜国,夜弘却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我从大荣国招来,藏在五皇子府中,到底是为了什么?”
景沐暃联想到那后宫之事,内心没来由的心烦,问道“不要再卖关子了,到底是为了什么?”“五皇子殿下怀疑是夜痕偷走了玉玺,可是他没有丝毫证据表明,只好下发了诏书,言明要夜痕看在父子之情,兄弟之谊的份上回到南夜国皇室,这事儿赚足了国民的信任。只是有一件,若是夜痕并不踏入
陷阱,而老皇帝又在此时驾崩归天的话,到了那个时候,便是我琉璃阁出场的时候了。”
“你的意思是说,夜弘可能让你伪造一个假的玉玺出来。”
“玉玺是真是假,除了皇帝,谁也不敢去质疑。只有一个人除外,那边是夜痕。”
“所以说,夜弘现下最大的敌人还是流亡在外的夜痕吗?”景沐暃总结道。
“可以这么说。”墨言说道。
“你现在不是夜弘的客卿吗,跟我们说这些干什么?”容若公主冷冷的说道。“难道你就不怕你的新主子回拿你开刀吗?”
“怕是怕,只是你觉得夜弘他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们呢?”
“自然是相信你的。”锦绣此时悠悠然的开口,说道:“只是,这一件事情必定会成为他心头上的一根刺,不拔却不痛快,你说你的下场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哈哈哈,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们几个都是如此聪明灵透,当然猜的到我今日冒着巨大的风险来找到你们的原因。”
“难道你是想投诚?”容若公主说道。“可是我们并不是南夜国皇室之人,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好处?”
“各位虽然是大荣国皇室之人,但是,在场的众人里,却有一个与南夜国皇室千丝万缕的人呢。你说是不是,容若公主殿下?”
容若公主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自然还是一场生意而已。”墨言此刻的笑容像是偷吃了鱼的猫。
“你说吧。为何会找上皇姐?”锦绣开口,说道。
“众位来到南夜国的来意我倒是也能猜到一二,区区不才倒是也想要帮上一点小忙。当然了,这些都是些利息,真正的本金,就在于容若公主殿下到底点不点头了。”容若公主板着脸,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