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与我们大有渊源呢。”景沐暃也狐疑的看着锦绣,上次见锦绣时候,她还没有恢复记忆,有很大一部分事情是对不上的,如今,她的记忆一回来,景沐暃便比容若公主更想知道锦绣失忆之后的详细经历,也一脸渴求的看着锦绣
。一想到那个女人,锦绣满腔的喜悦便化作了滔天的恨意,她还不知道在何处逍遥快活,可是米乔,小翠,秋云,一条条鲜活的生命都因为她而消失在了这个世上,消失了在了她的世界里,怎么能让她不恨
。
锦绣面无表情的说道:“我还遇到过沫沁柔。”
这一句话出来,不仅容若公主,连景沐暃都变了脸色,问道:“沫沁柔,她在南夜国?”
“她不仅在南夜国,而且,按照她的口气,似乎抓走我母后的,也是她一手策划的。”
“现今皇后在何处?”容若公主问道。
锦绣摇头,“沫沁柔最主要的目的是杀死我,我猜想,她抓住我母后,唯一的用途也就是用来掣肘与我,让我不敢轻举妄动,乖乖的自动送上门去,任她宰杀,这才是让她解除心头只恨的最好的办法。”
容若公主松了一口气,说道:“至少颜若书皇后现下是没有生命安全的。你只要一日不出现,她便不会把你母后怎么样。”
“公主殿下说的对。”景沐暃头一次附和容若公主的话,把手伸进棉被里,与锦绣双手紧紧交握,说道:“我不允许你去见沫沁柔。”“难道你觉得我会让你去吗?”锦绣难得严厉了口吻,说道:“睿恒,难道你不知道沫沁柔要杀我的最终目的吗,就是为了得到你啊。她对你已然从爱慕到了求之不得地步了,你如果去,说不定会遇到比我去
更凶险的境地,母后怎么办?你能保证在她在毫发无伤的地步下能把她给救出来吗?”
“我会劝劝沁柔,把母后给放了。”
“劝说如果有用的话,便不会有这么多人死去了。睿恒,你比我更明白,沫沁柔已然疯了。”锦绣一针见血。
容若公主把玩着手里的杯子,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
“念念,她毕竟是我的表妹。”景沐暃想到老王妃往日里对沫沁柔的爱护之意,便觉得有些下不去手。
“我相信你的心里没有她的位置。”锦绣对上景沐暃迸发出狂喜的眼睛,说道:“但是我不相信她能看在你对她或者说是老王妃对她的情分上能够放过我母后一马,你明白吗?”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这件事情便让我去做。”景沐暃轻柔的抚着锦绣的柔滑细嫩的小手,说道:“念念,经历这么多事情,我只希望一件事情,你能答应我。”
“什么?”锦绣问道。
“就是无条件的相信我,信任我。”景沐暃定定的看着锦绣,仿佛那里装的便是一生一世。
锦绣也看着景沐暃,郑重的说道:“我相信你。”好似两个人之间已然搬走了任何的障碍,只剩下无比羁绊与牵扯,这辈子再也松不开了。
“呜啊。”容若公主捂着张大的嘴巴,无聊的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问道:“你们商量出结果了吗?我有点困了。”
“困你可以先睡!”景沐暃又在磨牙。
“对了,念念,我刚到这里之时,也碰到了一个熟人。”容若公主不理会景沐暃的威胁,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对着锦绣说道:“想必你很感兴趣。”
“是谁?”
“琉璃阁的家主,墨言。”容若公主轻飘飘的甩出这个让人震惊的答案。
“竟然是他。可是他有什么要事要与皇姐商议?”锦绣想不明白,墨言这个时候到了纷乱的南夜国到底是所为何来?
“我觉得他倒是没对我说假话,他来这里的最大的目的,便是一个赌注,而且还是一场豪赌。”容若公主说道。“此话怎讲?”锦绣知道容若公主流落南夜国时间异常之久,甚至于大过在大荣国带过的时间,说她是半个南夜国人也所言非虚,对南夜国的情况,她自然是知之甚详的。只听到容若公主说道:“你可知道为
何琉璃阁的生意只在大荣国吗?”
“这个我倒是没有深究,难道其中另有隐情?”容若公主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琉璃阁精通机关制造之术,在江湖中独占一席之地,就连达官贵人,皇室宗亲都要礼让三分。只是这个礼让三分也是带着些许忌惮的。这个你应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