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低声说了是,迅速的消失在人群中。附近的百姓自动自发的补上刚刚男人的位置,仿佛那个男人从来没有出现过。
江锦筝将皇锦绣和温玉泽的对视看在眼里,继续说道:“你以为你这事儿做的隐秘,却不想我会知晓此事吧?还是说,你想等我与温玉泽成亲当日,凤冠霞帔加身,与温玉泽成亲吗?我怎会让你如此!”
锦绣细细将事情推敲了一遍,便想通了其中的关窍所在,不答江锦筝,反问道:“是否是阿柔与你说的这些?”
江锦筝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说道:“是又如何,难道你还想杀她灭口不成?”显然承认了此时便是阿柔所为。
锦绣只得耐下性子说道:“这都是阿柔那贼人一手编造的谎言,我与温公子之间清清白白,皇天后土皆可作证,捕风捉影的事情,姐姐又怎会深信不疑?做出这许多错事来。”
江锦筝说道:“我不需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绣娘不是我杀的,与我何干?仅仅这些,如何治得了我的罪责?”
县老爷一拍惊堂木,喊道:“大胆江氏锦筝!到了公堂之上,仍是牙尖嘴利,好个厉害,要是不给你些颜色看看,你便不知道这衙门的门口到底是朝向哪边!”
锦绣赶紧上前一步,行了个万福礼,说道:“且慢。大人,江小姐是此案的唯一知情人,只有她知晓当日案发的详细情形,还请大人稍安勿躁。”
江锦筝看着锦绣的背影,阿柔说过的话在脑海里一一浮现:“我的小姐哎,坏人哪里是明明白白写在脑门上的呢,都是坏在心眼里的。别看我们这个念念姑娘年纪小,心里可大着呢。”
“小姐,我听府里的绣娘们说啊,还要赶制另外一件礼服呢,是照着念念姑娘的身量做的。”
“温公子悄悄的给念念姑娘送东西来了呢。”一两句话不足为信,但是当府里上下都是温公子和念念姑娘如何般配,大小姐如何横刀夺爱的声音不停的出现在江锦筝的耳朵里时,三人成虎,江锦筝见了锦绣,心里只是满满的猜疑,全然不见往日的情
谊。
可是,看着锦绣的身影,锦绣的陌生又熟悉的语气冒了出来:“姐姐不曾相信过我,难道姐姐就不曾怀疑过阿柔的真假吗?”江锦筝看向温玉泽,他依旧挺拔孤傲如昨,只是她再也回不去了。
“我说。”等大堂里的目光全都聚集在江锦筝身上时,江锦筝抬起头,面无表情的重复道:“我全说了。”江锦筝制止锦绣要说话的表情,只怔怔的看着大堂正中间的旭日东升图,说道:“绣娘是阿柔杀的。案发当日,我听了阿柔的挑唆,想要抓住绣娘和念念勾结的所谓证据。到了绣房之后,阿柔正把染着绣娘鲜血的刀子塞到躺在地上的念念手里,阿柔说,一不做二不休,还是把念念姑娘送进地狱,永不翻身。随后的事情和李三儿说的别无二致。事情就是这个样子,跟我爹爹一点关系都没有,要杀要剐,悉听
尊便。”
听到这一句话,锦绣闭上了眼睛。嘴唇开合了半天,最终只发出来了两个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