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认了,现在又把经开区强行塞到我手里,我就是三头六臂也玩不转啊,没有可用的人帮我,我怎么干?”
卢雅是知道沙正阳性子的,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很难更改,自己若是能从宛州调回汉都,那就太好了,既避免了夫妻两地分居,而且实事求是的说汉都的发展前景也要比宛州更大。
而且目前宛州的状态也不是很好,市委市政府还处于一个调整状态中,对于县域经济发展还没有能够拿出一个相应的符合实际的对策来,所以卢雅也有些意动。
“市长,您可别真的为了我去折腾啊,我知道您的好意,可是真的不急于这一时,要不等一段时间之后,如果真的有机会,您再来考虑?”
卢雅也是真心替沙正阳着想。
沙正阳太年轻,从省发计委到汉都市来时间这么短,而且他还只是一个市长助理。
论理,像高新区和经开区的党工高官,哪怕是其中一个,一般说来都应该是市委常委来兼任,最不济也应该是一个副市长,这固然说明省市对沙正阳的看重,但也从另一角度说明沙正阳资历还是太浅了。
处于这种位置上,更是众目睽睽之下,稍有一些不合适的举动,就会引来无数攻讦质疑,卢雅愿意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让沙正阳陷入不利局面。
“再等一段时间?我能有那么宽裕的时间?市里能答应?”沙正阳冷笑,“省里把我放在这个位置上来可不是让我清闲来着,这是要让你拼命努力干事儿的,高新区还没理出一个名堂来,这边经开区又给你栽上来了,你想宽松清闲?没人我怎么做事儿?”
卢雅不好回答这个问题,她感觉沙正阳也是怨气很大。
沙正阳的确有些怨气。
茅向东本来是应允自己可以在经开区和高新区的班子建设上有些建议的,但是最后黄诚、董金科二人却又在书记碰头会上提出了异议,最后落实到组织部那边,许晋九是老领导,沙正阳必须得要尊重,所以他基本上没能插上话,还得要态度端正满脸悦色的表示尊重和支持。
也就是说这一轮经开区班子调整基本上没他啥事儿,沙正阳也知道这是常理,可是现在是非常时刻,经开区这个要死不活的半瘫痪状态,你以为把几个主要领导成员换了,就能焕然一新重振雄风了?做梦!
既没有中长期规划,短期建设也是想一出是一出,扯皮内讧不断,这种风气不是换几个领导就能彻底肃清的,而要重塑这种状态其精神,既要靠班子和纪律作风建设,更要靠打几场硬仗胜仗来积累烘托,才能把斗志士气给鼓舞起来。
可是就这么一大堆的就把班子定了交给自己,就这么简单?
沙正阳不是说这些人不够好,燕行舟是个能耐人,能当华阳县长,没几把刷子?司徒斌和展涛也肯定不是弱者,但他都不熟悉啊。
这个磨合就得要有一个过程,而且能不能如臂指使的执行自己的意图,还有待于证明。
沙正阳也不是没想过找一些熟悉的人,但是自己在汉都这边的熟人能用的人真不多,尤哲算一个,其他桑前卫、郭业山这些人家都是和自己一样的副厅级,而且现在也不在汉都了,还真没人了,现在撞来一个卢雅,他当然不能放过。
见卢雅不吭声,沙正阳也觉得自己怨气发泄找错了对象,点点头:“行了,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好歹还能在自己地盘上做点儿主,副处级呢,我也就做主了,可高新区和经开区都是副厅级的盘子,当个副主任都得要正处级,所以我还得要去找领导,嗯,你当副县长几年了,有三年了吧?差不多,我就试试吧。”
卢雅心中一跳:“市长,其实不一定要当什么领导,能过来跟着你做事,保留一个原来职级我也就很满足了。”
卢雅还真的从未考虑过从宛州过来还能提拔一级的可能,副处和正处之间的门槛差距太大了,而且这是宛州和汉都之间,跨地区调动,不少这种调整都要自降一级,能保留原有职级都非常难得了,更别说提拔。
“唔,我知道了,这事儿我来办,不过丑话说前面,过来那就是干苦活儿累活儿,想清楚啊,到时候别怨啊。”沙正阳叮嘱一句。
卢雅宛然一笑,“市长,您是我老领导了,我的性子您还能不清楚,绝不会给你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