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这一点,那么这个竞聘就毫无意义。
竞聘是改革的一种形式,而改革的目的一方面是要激发活力,提升企业竞争力,另一方面也就是要确保职工利益得到有效保障。
当然,按照国企改革的一些政策,一些年龄偏大已经临近退休的,本人也不愿意在此次整合过程中调换工作的,可以考虑以提前离岗退养等方式来解决。
总而言之,虽然大局已定,但是后续的分割调整和整合起码还要持续两三个月才能慢慢敲定下来,但是这不影响两家企业的正式挂牌营业。
而且沙正阳也要求他们从挂牌第一天开始就要进入临战状态。
明年的目标任务他们已经自我确定,那么就只能超额完成任务,一旦达不到预设目标,那么后年的日子就不好说,而连续两年达不到目标,或者目标差距太大,那么公司党委就要考虑废止竞聘协议,重新竞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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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终于舍得登门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打算就这么悄无声息,然后一鸣惊人呢?”
沙正阳看见对方登门,笑了起来,示意对方到自己的橱柜里去把茶叶桶拿出来自个儿泡茶,然后给傅蕾打了一个电话,请她到自己办公室来。
“沙总,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男子清癯的面孔上没有太多不好意思,显然也是意识到沙正阳对他的这一手并没有多少不高兴。
他也很清楚沙正阳时一个很现实的领导,坐在这个位置上,只要对企业有利的,他都不会计较,至于说之前自己的表现,那其实也是一个策略,为下一步的竞聘采取的一个策略。
对于下一步的竞聘,他会以最好的姿态来展示自己,他志在必得。
傅蕾到沙正阳办公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正阳对面的男子,是辜科凡。
辜科凡站起身来,“傅总。”
“哟,稀客,我还以为你要躲起来不见人了呢?”傅蕾也是一个相当大方豪爽的性子,坐下翘起二郎腿,“沙总,看来我们是不是都误解了老辜的想法啊,看样子老辜是另有所图啊。”
“嘿嘿,沙总,傅总,你们二位都这么说了,我也不敢瞒你们二位,的确有些想法,建设那一块我们是有意识的放弃,因为考虑到那个时候弃权,可能会给公司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们也是勉为其难的上了,所以……”辜科凡坦然道。
沙正阳点点头,“是打算在房地产还是建材这一块做文章?”
“怕是房地产吧?”傅蕾看得更准,以辜科凡的野心,放弃了建设这块大头,不太可能去选建材,因为建材这一块产业相当散乱,要整合起来需要花大力气,而且现在公司也还没有考虑好怎么来整合建材板块。
“嗯,房地产。”辜科凡点点头,“你们二位都在,我说实话,我对房地产兴趣比较大,之前在长川建设的时候实际上我更多的心思还是投入到房地产的开发上去了,所以才给了魏君雍一些机会,否则他没戏。”
“哟,口气这么大?”沙正阳笑了,“那吕雪松呢?”
“吕雪松比魏君雍强,魏君雍过于方正,当然这是优点,也是缺点,其实你们也从这一次竞聘看出来了,可能魏君雍也意识到了,自己在进行调整,他拉进来的几个人也主要就是弥补他们团队原来的短板不足,但是我还是觉得吕雪松那边实力更均衡,更具有竞争力。”辜科凡嘴角有一抹傲色,“如果我要加入战团,肯定是第一,吕雪松也得要靠后,不过我志不在此,所以让给他们。”
“你打算竞聘房地产这一块,但这一块公司的想法你知道么?”沙正阳看了一眼傅蕾,淡淡的道。
“公司的意见是正确的,房地产不比建设,在资源和区域竞争上更需要集中力量,因为对手层次更高,我听说了傅总的一个观点,那就是房地产的核心精华在京沪深,但我以为还可以更集中一些,要想在房地产这一块脱颖而出,得京沪者得天下,起码十年内是如此,或许十年后会可以考虑其他。”
辜科凡的口气很大,而且毫不隐晦,这既让沙正阳和傅蕾感到吃惊,同时也有些兴奋和喜悦。
对于他们二人来说,观点一致,那就是不怕口气大条件高的,就怕没本事的,辜科凡的表现很是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