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姐,这酒吧咱们就免了吧?”沙正阳笑了笑,这也太为难宁月婵了,估计对方也就是来过一回,而且还是被别人拉来的,明显不太适合这种环境。
“啊?不去酒吧喝酒,那去哪儿?你不是想喝酒么?”宁月婵果然松了一口大气,一下子停住脚步。
“南城根街旁边有条横巷,巷口上那家李二烧烤,我觉得味道不错,要不我们就去那里吃点儿?”沙正阳很坦然,“我其实就是想和你们说说话,喝酒都在其次,虹姐再不?柏山呢?要不把老赵叫来?”
听见沙正阳这么一说,宁月婵心中终于放了下来了,但是内心深处却又有一抹说不出的失落。
半个小时后,沙正阳他们已经是一大堆人开始围上了,呼朋唤友,连沙正阳都没想到自己的号召力这么强,半个小时大家都赶到了。
南城根街旁边这条小巷也有些年成了,清一色的红砖围墙,墙上爬满了爬山虎,小巷很幽深,曲曲折折,足足有一公里多,其间还有好几条小巷相通。
这一带是原来汉飞集团的宿舍区的边缘地带,再往北就不属于汉飞集团而进入了市区。
这家规模不大的烧烤就是汉飞集团职工家属开的,很有些年成了,沙正阳记忆中自己四年前还在汉都市经开区工作时就来吃过两回。
现在调回长河能源之后,几次路过南城根街都没机会来尝尝,问了问知晓这家烧烤店的,都说还在,老板娘还是那个胖大婶,但是老板好像喝酒喝多了有些小脑萎缩,已经在家休养,没来店里了。
“我明白了,是大家不放心自己腰包里的钱,怕打水漂是吧?”沙正阳端起酒杯笑吟吟的环视了一圈,“我之前还在琢磨,现在我是想通了,连柏山哥都这么屁颠屁颠从回银台路上倒回来,我的魅力不至于那么大吧?除了钱,还能有什么有如此大的魔力?”
“你知道就好。”也算运气,焦虹也是上午才从乌鲁木齐飞回来,这几个月她基本上都在北面跑,重点在黑龙江、内蒙、青海以及新疆,累瘦了一圈,但是焦虹这女人好像晒不黑,可能还是和皮肤体质有关系。
“虹姐,这么直白,是不是有点儿伤人心?”沙正阳笑了笑,“毛哥人家都只投了一百万,毛毛雨啦,还不是来了?……”
沙正阳学着香港影视里边的夸张声音,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一时间一群人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创业的时候,那种充满激情和动力的时代。
一百万对毛国荣来说的确不算什么,对于这一群人来说,年薪只是一小部分,绩效奖金是重头,当然股份分工另当别论。
东方红酒业发展的增速已经放缓,但是仍然保持着很好的势头。
饥饿销售让东方红的国窖1949、1921、1927始终保持着较高的知名度和热度,虽然每年的销量都有一个幅度的上涨,但是这个上涨幅度都是按照每年的市场调查结果经过慎密的分析研究之后才给出的,宁肯压货,绝不放任市场泛滥。
当然在红旗大曲和东方红精品上是销售是不受任何影响的,这一块本身也就是要走量,唯独国窖这一块作为东方红酒业的头牌,每年销售增量,都要有宁月婵、焦虹、毛国荣和沙正阳四个人来决定,必须要取得三个人以上的一致意见才能付诸实施。
虽然沙正阳屡屡婉拒这个早就该结束的“特权”,但包括毛国荣在内的三人都坚持己见。
因为在见识了沙正阳惊人的“市场洞察力和判断力”之后,他们认为做出一项重大决策之前,让沙正阳把把脉只有好处。
而东方红国窖的产量增幅对东方红酒业来说就是每年都要认真斟酌的大事儿,而东方红酒业又是东方红集团的根基所在。
正因为这几年东方红酒业的稳定增长,使得一百万在毛国荣眼中的确不算什么,同时他也不在意在这一轮金融投机中能赚到多少,纯粹是因为沙正阳的提议附和一下而已,所以赚也好陪也好,都不在意。
最关心的莫过于宁月凤,她是东方红高管中最激进的,她一个人就投入了800万,这在97年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了,而宁月婵和焦虹的身家显然都要比宁月凤更丰厚,但是二人也只分别投入了500万,王澍投了600万,高柏山投了200万,加上毛国荣的100万,唐庭广投了50万,另外沙正刚从海正物流那里借了500万投入进来,雷霆出了2000万,整个交给雷亚文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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