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事情,今世中沙正阳没有多少经验,前世中却并不少见。
前世中沙正刚和蓝海搞物流公司最终走上覆灭之路,其头衔就是涉黑,最终被打掉。
虽然沙正阳也觉得可能有点儿运动式的风格,但是你要说蓝海和沙正阳是清白无辜的,那也不可能。
起码他就接触过好几桩这类类似的情形。
对高利贷,最好的办法就是别沾,沾了就真的不好脱手,而且这些人到后来是越来越专业,想方设法钻法律空子,避免打击,公安机关对这种人也一样感到棘手。
而且作为普通人,你还要考虑如果一次性无法了断这种事情,哪怕你让对方去坐牢,但是他们出来之后呢?
这种恐惧担心往往才是让一般人不愿意报警,而更愿意妥协的主要因素。
实际上那些放高利贷也并非像想象中如同影视剧作中的杀手的那么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更多的还是求财不求气。
只要你能想得到办法找得到钱,他们也不会轻易的越线,毕竟那也意味着风险,而他们作为“商人”的一类,也是要计算风险和代价比的。
要解决这种事情,最好的办法是当事人直接出面和对方接触商量,但现在麻烦的是顾泽成似乎吓破了胆,而且又沾染上了毒瘾,更关键的是对方似乎已经觉察到了顾湄背后的自己是一头可供榨取的肥羊,这就有些棘手了。
这种事情上,一方面沙正阳不想让林春鸣出面,那又不知道会招来多少劈头盖脸的臭骂,也会降低自己在林春鸣心目中的印象。
另一方面,官方,也就是通过公安出面,可能会有一些作用,但是却很难从根子上把问题解决掉。
就像高利贷,高利不认,但是本金呢,基本利息呢?在没有偿付能力的情况下,这都相当麻烦,如果再扯上一些其他事情出来,恐怕还要更棘手。
“小湄,这件事情你不必想得太多,我来处理。”沙正阳摩挲着顾湄有些瘦削的肩胛骨,疼惜的道:“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这不是你的错,……”
“正阳哥,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都没睡好,每天都只能睡五六个小时,到了四五点钟就醒了。”顾湄眼泪汪汪,“白天也没有精神,总想睡觉却又睡不着,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处理,可我又不愿意告诉你,……”
沙正阳知道顾湄不愿意告诉自己的原因,是不想因为这个原因影响到自己和她的感情,问题是这可能么?
“好了,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去多想了。”沙正阳打定主意之后,就开始考虑后续事情:“那你对自己下一步的规划呢?说内心话。”
顾湄撑起身体来,咬着嘴唇想了想,“正阳哥,我现在一点儿都不愿意回嘉州了,我想出去呆一段时间,我有个同学现在燕京,她是青岛人,因为工作不满意,也是工作了几年之后去年才考上人大的研究生,现在正在读研,我和她联系过,她很愿意我过去和她合租,也愿意帮我考研。”
沙正阳感觉孙妍已经对原来的环境有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和抵触感。
这也很正常,女孩子在遭受了一些心理上的刺激之后,的确会对某些环境产生厌恶,离开去一个新的环境放松一下,也是好事。
两个人都没有提未来会怎样,但是现在以顾湄的心理状态和当下的家庭状况,显然不是提这个问题的时候。
“嗯,去燕京?那个同学和你关系好么?”
顾湄大学是在湘南读的,不来汉都,不去湘南,却要去燕京,说明她是真想远离这片土地,这说明她内心对这里的抵触有多深,可能也和正好有一个同学在燕京考上研了有关。
“是和我一个寝室的,和孙妍关系也不错。”说起大学里的事情,顾湄心情好了一些,“她在青岛工作了三年,好像和单位上领导处得不太好,有点儿受气,就一咬牙出来考研,结果就还真考上了。”
“你要真想去燕京也行。”沙正阳点点头,“燕京高校资源更多,机会也更多一些,又有同学照应,也合适。”
“可是我爸这边儿,正阳哥,你打算怎么来处理?”顾湄眼巴巴的看着沙正阳。
当沙正阳说“万事有我”时,那一刻,顾湄觉得自己整个心房都要酥了,阵阵热流从心房中向全身各处涌荡,她丝毫不怀疑正阳哥有这分能力,对沙正阳她有着毫无保留的信任。
“嗯,具体你就不要多问了,我会找人,嗯,安排嘉州那边人和你爸欠账的那些人见一个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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