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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你们该向冯市长和阴市长建议啊,几个驻办都属于政府序列,市委办这边可没有什么发言权。”沙正阳笑着摇头:“县里向市里提意见建议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为啥还要我来转达?”
“正阳,你这可就是在推杯了,几个驻办虽然是属于政府序列,但是市委在这方面应该一样发挥领导作用。”郑国忠打趣着道:“市里不能厚此薄彼,对区县要求高,对市级机关就睁只眼闭只眼吧?”
“打住打住,国忠县长,市委是市委,市委办是市委办,而且我只是市委办副主任,要找市委办你们也该去找郭秘书长才对。”沙正阳赶紧摆手:“你们可别搞混淆了,陷我于不义,而且我的主要工作是市委政研室,市委办那边是挂名。”
“得了,一说这个,正阳你就开始打退堂鼓了,不厚道。”杜大伟撇着嘴调侃对方:“老贝,你跟着这样的领导,心里怕也不踏实吧?让你干活儿的时候就来了,你提条件时候他就没声音了,这能让人心服口服么?”
房间里一阵笑声,贝一河也没想到沙正阳出去一趟,居然和杜大伟和郑国忠把关系弄得这么熟络,在此之前他可是没见过这二位和沙正阳有多少往来的。
杜大伟在北溪的反映很不错,而郑国忠就更不用说了,几乎是隐隐有代理县委i书记的味道。
香城县委i书记郭太华因为身体原因从今年初开始就一直断断续续住院治疗,而且还在上个月去做了心脏支架手术,就一直传言他可能会到市人大或者政协去任职。
当然这只是一种传言,不过郑国忠却一直在香城威信很高,而郭太华似乎也和郑国忠相处得很不错。
正说笑间,就听得外边一阵吵闹声,一个有些尖利清脆的怒斥声传来:“你要干什么,流氓!”
“啪!”就是一声脆响。
紧接着就是一阵喧哗声,似乎外边有人发生了冲突,但那个清脆的声音沙正阳却听得很清楚,那是曲晓伟的。
沙正阳一个箭步冲出门,却见曲晓伟被一个男子压着身体,顶在了外边的院墙上,挣扎不脱,满脸涨得通红,“放开你的狗爪子!否则你会后悔!”
“哟,我倒要看看谁能让我后悔?这世界上敢打我的人还没生出来,没想到今儿个还在这宛州地面上给长见识了,小婊子,老子才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男子就是那个满身酒气的男子,一副混不吝的架势,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却是扭住了曲晓伟胸前的衣襟,一件风衣连同羊毛衫都被对方给扭得变形,连带着内里的贴身内衣都从腰际露了出来。
这家伙手劲儿很大,也难关曲晓伟挣扎不掉,给了对方一个耳光。
但这家伙显然经常应付这种场面,挨了一个耳光,反而更加放肆嚣张,就这么把曲晓伟顶在墙边上,甚至还有些过分的用身体挤压着曲晓伟。
旁边还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应该是和曲晓伟一道来的,这个时候正在和另外两个壮硕青年扭打在一起,但显然难以挣脱另外两人的纠缠。
看样子那两个人也是有意的拖住和曲晓伟一道来的小伙子,让这个满身酒气的家伙来调戏羞辱曲晓伟,只是究竟是临时突发事件,还是有人有意为之,却不得而知了。
但无论如何,在沙正阳看来都是不可容忍。
那个家伙显然是在故意的调戏曲晓伟,只是动作幅度还没有达到猥亵那种程度,而曲晓伟再怎么也只是一个女孩子,口才再利这个时候也说不出来,面对人家的耍横,她也是欲罢不能。
沙正阳疾步扑出,没等到对方反应过来,已经冲到了对方身旁,手化鹰爪,用力一捏住对方肩膀,然后一翻腕压手,那个满身酒气的男子已经痛叫出声:“妈耶,杂种,放手?痛死我了!”
男子痛得额际冒汗,但是却不肯罢休,右脚猛地一撩,就要给沙正阳来一个断子绝孙腿!
这家伙还是练家子啊,沙正阳有些惊讶,自己这一手可不简单,一般人根本吃不住,受这一爪,要痛得全身瘫软乏力,没想到这家伙还敢跟自己玩一记撩阴腿。
左脚敏捷的一提,如封似闭,挡住了对方的这一腿,沙正阳这才一抖手发力。
男子被沙正阳这突然一使劲发力,身体不受控制的陡然间滚出去,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把两盆花盆撞得稀烂,“哎哟”连天的叫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