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大一岁,但是他性格豪爽不失圆滑,虽然才加入东方红集团不久,但很快就和一干人打得火热。
无论是高柏山还是毛国荣,甚至连董国阳和胡文虎这两个和行政管理这一块接触不多的都对他印象颇好。
“这可不好说,要看个人口味了,我倒是很喜欢嘉州火锅,湘菜也很入味,还有就是粤菜了,海鲜,嗨,说起来就流口水。
毛国荣回想起当年在全興酒坊当销售的日子,再看看现在,感慨万千。
虽然仍然要东奔西跑,但基本上都是飞机来飞机去,而且手底下一大帮人,一些新锐也开始培养起来露头了,他现在更多的是安排调配,只是在遇到关键节点时候才亲自出马了。
“老赵你老家不是我们汉都这边的吧?听你口音倒像是汉西那边的。”毛国荣也随口问道。
“我是宛州人,老婆是这边的,所以就过来了。”赵一善应道:“我们那边以豫菜口味为主,但我在汉都这边呆了几十年,反而习惯这边口味了,前两年回老家去,尝了尝炸核桃腰和蜜汁灌藕,还是那味道,哪天大家去宛州,我做东,请大家尝尝。”
宛州是汉西第一大地区,人口过千万,比省会汉都市的人口还多一百多万,那里比邻豫、鄂两省,受豫、鄂两省影响较大,和汉东汉南这边的口音、风俗都不太一样,更接近于豫省那边。
汉川省呈一个不规则的斜三角形,汉西北的武阳、秦都到汉西的宛州,路程超过六百公里,到汉南的嘉州也超过六百公里,即便是日后汉宛高速建成通车,从汉都到宛州也需要五个小时,比起西安到宛州或者郑州到宛州都要远不少。
所有有人说宛州是汉川从西部省份伸到中原地区的一只脚,一下子就把西部和中部紧密联系起来了,也使得汉川这个省份的西部省份身份变得有些模糊起来了。
“豫菜现在都有些没落了,想当年豫菜也曾经和鲁菜比肩过,兴盛一时,也不知道现在还有几个人能做地道的豫菜?”一个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爸,你怎么来了?”沙正阳站起身来,但也没有太吃惊,自己老爹本身就是这里的头号大厨,听见自己单位一群人在这里聚餐,出来打个招呼也很正常。
“怎么样,我做的菜还行吧?你们单位这些同事觉得如何?”沙安仁笑着站在沙正阳身旁。
“爸,你的手艺当然没的说,大家都赞不绝口!”沙正阳也乐呵呵的称赞了自己老爹一句,然后才给大家介绍:“这是我爸,银台第一大厨!川菜一绝,豫菜也有拿手的!”
一干人都吃惊的站了起来,忙着打招呼。
其实焦虹、宁月婵、董国阳、胡文虎、高柏山等几个原来老东方红的人都知道沙正阳的老爹是银台楼的头号大厨,只是从未见过,而像毛国荣、王澍、赵一善他们几人却是不清楚。
不过唐庭广却是认识沙安仁的,只是并不熟悉而已。
沙安仁性格也很豪爽,知道在座的都是沙正阳在东方红集团里的同事,主动拿过白酒杯,干了三杯,敬了众人。
“我家正阳人年轻,不懂事,做事有时候不知道分寸,还要请在座的诸位平素在工作中多帮助多支持他,他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只管批评,……”沙安仁说得很客气,态度也很诚恳。
一干人都觉得好笑,就这样还不懂事儿?真要懂事儿,那不真的要成了妖孽了。
看看这银台县里,有谁能在这个年龄做到他这一步?
一干人也都是纷纷还礼,眼见得沙安仁就要走不了,沙正阳见势不对,忙着要替自己老爹挡枪,但却被沙安仁一把拨拉开,对于每个人来敬酒也是来者不拒,一人一杯,看得沙正阳也是目瞪口呆。
虽然知道自己老爹酒量不差,毕竟自己也就是遗传到自己老爹的,但老爹也是五十岁的人了,这么猛,也不知道身体吃得消不?
这八九杯一下去,还不得三四两就下肚了?
不过看自己老爹那架势,这点儿酒根本不在话下啊。
沙安仁也注意到了场上还有两个女同志,而且从这两个女同志坐的位置来看,还有点儿像是正阳的左右二膀的感觉,这也就罢了,问题是这两个女人未免也太漂亮了一点儿,总让人有点儿不踏实。
心里嘀咕着,沙安仁却没有怠慢,人家来敬酒,他也一样热情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