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余宽生断然拒绝,“红旗酒厂欠外债五十好几万,这个头一开,那还得了?工业公司也就只有关门了。只能等到年底来按比例兑付。”
“那税费统提款收不起来就怪不到我头上了。”曹华波也有些冒火。
会议室里陷入沉寂。
两个人的意见都有道理。
东方村本来就因为红旗酒厂资产划拨抵扣而对镇上意见很大,现在又有本该由镇上支付的工资和粮食欠款掺杂在其中,只怕理由就更充足,东方村不交,那么其他村肯定要效仿,相互比较,这问题就麻烦了。
“老樊,你去和杨文元谈一谈。”郭业山取下眼镜,捏了捏自己的鼻翼,想了一下才道。
“谈可以,但我估计效果不会好。”分管党务的党委副书记樊文良沉吟着道:“前两天我碰到杨文元就和他谈起过,他说村里两委班子都对红旗酒厂的处置方式意见很大,现在说好的欠款由镇上来支付也拖着不给,现在那些村民都把欠的工资条交来抵扣税费统提款,他也没办法。”
“没办法?没办法拿他这个支部书记干啥?”孔令东气哼哼的道:“我去了东方村两次,杨文元都是阴阳怪气的说风凉话,郭书记,我觉得党委还是应该要考虑一下东方村的班子战斗力问题,红旗村为什么能令行禁止,人家承担的债权还多一些呢,东方村就是阳奉阴违,这和支部一班人的屁股坐歪了有很大关系。”
“大家还有没有更好的意见?”郭业山没有理睬孔令东,平静地问道。
“郭书记,这项工作恐怕既要抓紧,也要考虑方法,解铃还须系铃人,县里催得紧,得抓紧时间解决,等拖到九月秋粮收了过后,再来催收难度会更大。”见有些冷场,党委委员、党政办主任简兴国赶紧打圆场。
郭业山脸色微冷,这不是废话么?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不知道这是指工业公司那边还是指红旗村那边?
会议散了,没得出一个满意的结果,郭业山一时间没有起身,沙正阳也忙着收拾记录本,准备离开。
“正阳,你等一等。”
“郭书记?”沙正阳一愣,之前开会他是来做记录,党政办公会轮不到他发言。
“你这段时间跑村里很勤,跑了几个村了?”郭业山靠在藤椅背上,有些疲倦的问道。
“都跑了一遍,红旗村跑得多一些,东方村也去了三次。”
两个星期十二个下午,除了一个下午外,其他十一个下午沙正阳都在下村。
办公室工作熟悉之后,有几个上午他也干脆趁着凉快去下村了,一来二去,红旗村不用说,很熟悉了,东方村因为酒厂的缘故,他也去了几次,和杨文元等两委班子的人也混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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