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是这次,白莺莺居然还一直躺在床上,没动。
不,她动了一下,
不过是用自己的一双腿翻起来,将被子夹在了两腿之间,被子里还发出了轻轻的“嘤嘤嘤”的声音。
嘤嘤嘤…………嘤嘤嘤…………
时而悠扬,时而婉转,时而激昂,时而低沉。
一时间,
银瓶乍破水浆迸,
铁骑突出刀枪鸣!
周泽弯下腰,伸手抓住了被子,然后掀开,只感觉被子上完全是湿的,不是那种温热带着些许咸味酸味的湿润,而是冰冷且结了冰晶的湿润,甚至被子上下都已经变得硬梆梆的了。
掀开被子,
白莺莺侧过身,看向了周泽,只见她媚眼如丝,头发散乱,脸色潮红,红唇贝齿,当真是我见犹怜。
恨不得让人直接策马奔腾,一直奔腾到马革裹尸还。
“尿床了?”
周泽问道。
氛围杀手,
小清新破坏者,
应该被送上火刑架的男人——泽,
又在诠释者自己上辈子三十岁还是单身狗的原因。
白莺莺咬着手指,慢慢地盘曲着自己的身子,然后她坐了起来,双手搭在了周泽的肩膀上,娇嗔道:
“老板…………我要…………嘤嘤嘤…………”
周泽笑了笑,
这笑声有些无奈,
他先低下头看了看刚刚被自己掀开丢在地上已经硬梆梆可以拿来当砧板的被子,
再看了看白莺莺的两腿之间,
你要,
但我不敢给啊。
我这是普通人的身体,真给你了,明天我得因为冻伤跑去医院找林医生截肢去了。
“那杯奶茶,你喝了?”
周泽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奶茶…………什么奶茶啊…………嘤嘤嘤…………人家想要嘛老板………嘤嘤嘤…………”
说着,
白莺莺纵身一跃,
她的身体素质可不是没开无双的周泽所能够抵抗的了的,周泽直接被她扑倒在了地上。
地板上传来了“哐当”一声闷响。
楼下的许清朗抬起头,向上看了看,有些落寞,也有些神伤,他又倒了一杯红酒。
正在跟猴子打牌的老道也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头顶天花板。
“老板,人家很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呢,真的好喜欢哦,嘤嘤嘤…………”
白莺莺变身霸道女总裁,压住了周泽,一边帮周泽脱衣服一边做着调情。
周泽脸上露出了些许无奈之色,
“莺莺,退下去。”
“老板,给我嘛…………”
“…………”周泽。
这不是给不给的问题,
也不是石更不石更的问题,
你下面到底是水帘洞还是冰窟窿,
你心里难道没点B数么?
当下,周泽狠下心来,也没办法不狠下心了,右手指甲长出来,他没敢去刺白莺莺,只是用指甲在白莺莺的背上来回抚m着。
“啊啊啊!!!!!!!!!!”
黑色的雾气开始进入白莺莺的身体,白莺莺被刺激得直接躺在了地上开始翻滚起来,周泽没有停止,继续用指甲。
白莺莺来回地翻转,不停地喊叫。
她最怕老板的指甲了。
…………
楼下,
正在喝红酒的许清朗“噗”一声,喷出了嘴里的红酒,抬起头,有些诧异,这么猛?
老道吓得手里的纸牌都掉在了地上,抬起头,又看了看天花板,
卧槽,
老板发威了?
老许和老道这一刻都很受伤,
那是一种作为男人最不能认输的方面被比拼下去的神伤和苦涩。
…………
过了许久,周泽收回了指甲,
躺在地上几乎虚脱的白莺莺眼眸里终于恢复了清明,像是发泄完了一样,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周泽:
“老板,刚刚发生什么了?”
“你说后背有点痒,帮你抓一抓。”
“哦,谢谢老板。”
“你下去洗个澡吧。”周泽说道。
“好的,老板。”
白莺莺扶着墙壁,慢慢地走下了楼,走路时,也是一歪一歪的,很是艰难。
她看见许清朗和老道以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她。
自此之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无论是许清朗还是老道,都没有再在周泽面前提石更这件事了。
按照老道的说法,
吹不动咧,真的吹不动咧,他找的是失足可怜女人,但老板KO的是一头僵尸,
这还怎么比嘛?